清晨日斜透过窗,床上吴忧睡大觉。
华佗刚给吴忧嘱咐过:早睡早起,方能养生。
吴忧好像根本没有在意的意思,依旧像之前一样。
一般来说,吴忧在睡觉的时候一点红是不会去打扰吴忧的,不过今天不同。
这不,一点红正在吴忧床头呼唤吴忧呢。
“大师。”
“大师,快醒醒。”
“大师,有人找你。”
……
一点红连叫带摇,终于把吴忧叫醒了。
吴忧揉着惺忪的睡眼,根本不想搭理一点红,转过身子继续睡。
“大师,老张来找你了。”
“不见。”
“他说,有件天大的事情想请教你。”
“不见。”
“他说这件大事,关乎你的声威,更是关乎你的名气。”
“不见。”
“他还说,这件大事关乎江东的荣辱,百姓的生死!”
这次吴忧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冷冷吐出两个字:“不见。”
一点红无奈地摇头叹息,终于说出了最后一句话:“老张这次不是空手来的,他的身上散发的一股恶心的铜臭味儿。”
话音刚落,吴忧一个鲤鱼打挺翻了起来:“他人现在在哪里?”
“楼下。”
“为什么不把他直接安排到雅间呢?”吴忧已经提好了裤子:“快去。”
“
是。”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使忧起床。
衣冠楚楚的吴忧来到了雅间,虽然睡眠不足,不过这样的吴忧看起来貌似更英俊一些。
比起精力旺盛的吴忧,睡眠不足的吴忧脸上多了四分的懒散,三分的不屑,两分的悠然,还有最后一分的漫不经心。
“大师,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你能笑纳。”
张昭是越来越懂规矩了,先上礼,再谈事,有主有次,层次分明。
“啪”的一声巨响,折扇紧紧压住了一大堆白花花的东西。
也是这声巨响,让吴忧的清醒了一大半。
“我说老张啊,每次都是这样,多麻烦啊。”吴忧压住折扇往自己身边拖:“得改!”
“怎么个改法?”
吴忧抬起折扇的一角,嘴角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下次你来的时候,直接把心意献到保险柜里,你我都省事不少,两全其美,岂不美哉?”
张昭咽了一口唾沫,淡淡道:“是。”
吴忧估摸着银子的数量,又望了望窗外的太阳,觉得张昭这次肯定不是来补课的。
一点红刚才不是还说了吗,张昭这次是有件天大的事情想请教自己。
吴忧从张昭来的这个时间点和张昭这次奉献的心意来看,觉得这件事情肯
定不简单。
“老张啊,这次前来有何贵干?”
“小事,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张昭搓着大拇指和食指,中间的缝隙非常窄。
“有多小呢?”吴忧眯着眼睛。
“大概有这么小吧。”
吴忧把脑袋凑了过去:“哇,好小哦。”
“是啊,真的很小呢。”
“这么小的事情,估计比蚂蚁的吃食还小吧。”
“差不多,都差不多。”张昭笑道:“这次我要让大师帮忙的,正是一件‘蚂蚁搬家’的事情。”
吴忧收回了身子,知道重点来了:“何为‘蚂蚁搬家’?”
“大师,实不相瞒。”张昭脸上露出了神秘的表情:“国家需要你,人民也需要你,你需要短暂地搬一次家,来为国为民做一件顶天立地的事情。”
“顶天立地?”吴忧笑道:“有多高呢?”
“大概有三次层楼那么高吧。”
“哦,那我该搬到哪里呢?”
“孙府。”张昭一字一顿道。
吴忧听后,愣了一下。
孙府,江东的孙府有很多,最大的当属孙权孙将军的府。
作为官三代的孙权,他的府肯定是江东最大,最豪华的。
“孙府?”吴忧挑起了眉毛:“哪个孙府?”
“孙权孙将军的府。”
这次吴忧敢肯定
了,眼前的老张就是张昭张丞相,之前的那个小周就是周瑜周大都督。
这次张昭竟然让自己去孙权那里,不会是发现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想到这里,吴忧的裆下就是猛地一凉。
没道理啊,自己做事一向很小心谨慎的,怎么会被他俩发现呢?
吴忧决定先试探一番。
“哦——”吴忧长叹一声:“小周呢,小周这次怎么没来?”
“小周最近正在修自来水管道呢,忙的三过家门都不入,哪来的时间拜访大师您呢?”
“是不是小周在孙权跟前说我坏话了,让我为当年吹的牛逼交税?”
张昭愣了一下,很快就想起了当年周瑜对吴忧说的话:你吹牛逼我交税。
张昭笑了,没想到吴忧什么时候都在想着钱的事情,看来他的确没有什么宏图大志。
“哪里哪里。”张昭露出了八颗大牙:“就算他不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