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成都军民在欢歌。
日暮,成都军民在纵舞。
吴忧大摆宴席,一来是为了庆祝这次的巧胜,二来则是为了给郭淮庞德的军队接风洗尘。
这次的获胜让吴忧很是惊喜,没想到竟然遇上了成都内乱这种好事。
不过也让吴忧有些失望。
吴忧本来打算来个声东击西,让郭淮王基从汉中进攻拖住刘璋的军队,自己则是从巴郡偷渡,直逼成都。
人算不如天算,最终吴忧含泪收下了成都,平定了益州。
月亮越来越圆,月光越来越亮。
这次的宴会也即将达到了高潮。
吴忧拿着一根棒子,随着音乐的节奏带着众人左摇右晃,大有聚众蹦迪的嫌疑。
不过就在这样的欢快氛围中,一名士卒忽然神色匆匆地跑了进来。
“报告陛下,大事不好了。”
话音刚落,全场瞬间沉寂。
乐声停止了,歌声也停下了,众人都在一愣一愣地看着这名刚刚闯进来的士卒。
“不要慌。”吴忧看着这名士卒:“慢慢说。”
“南中孟获带着当地的土著造反了!”
“什么?”
“就在今天早上,孟获带着他的两个兄弟集结了方圆百里共三万土著居民造反了。”
“小场面,不足为虑。”吴忧轻轻一笑:“接着歌,接着舞。”
“陛下。”郭淮凑近吴忧身边:“三万土著造反,这好像不是小场面吧。”
“我说它是小场面就是小场面,我说他不足为虑就是不足为虑。”
郭淮默然。
吴忧淡淡道:“那些土著都是当地土生土长的居民,并没有像你们一样接受过专业的训练。”
“咱们的士卒就是学霸,孟获的土著就是学渣,学霸都交卷了学渣还在三长一短选最短,三短一长选最长。”
“估计孟获也没读过几本书,智力能上60分就算不错了。”
“我闭着眼睛都能把孟获打的服服帖帖,让他拱手称臣。”
郭淮听后直接竖起了大拇指:“陛下英明。”
“眼下咱们缺少干部,能招降的话尽量招降,况且孟获还是本地人,让他管理南边的那些地区正合适不过了。”
“仗还没打呢陛下就想到了之后的事情,可见陛下对招降孟获一事已经是胸有成竹了。”
“基操,勿六。”
“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吴忧喝了一杯酒淡淡道:“汉中的情况怎么样了?”
“张鲁已经率众投降,庞德也归顺了咱们,
愿为陛下赴汤蹈火,戎马半生。”
“为什么不是戎马一生呢?”
“因为庞德今年已经三十多岁了,人到七十古来稀嘛,所以庞德才会说愿为陛下戎马半生。”
吴忧笑着点了点头:“庞德这次带来了多少兵马?”
“步兵骑兵一共两万人。”
“不错,加上我跟前的人马一共就是七万了。”
“那我这次带的这些人马呢?”
“让他们驻守益州便是。”吴忧淡淡道:“你现在就去集结军队,咱们明天就出征南下,进军南中。”
“遵命。”
语毕,吴忧望着夜空的繁星,嘴角泛起一丝蜜汁微笑。
次日,吴忧就带着郭淮众人和七万军队浩浩荡荡地开往了南中。
南中,在益州南部。
南中周围全是深山密林,放眼望去没有一条大路。
吴忧的军队为了赶往这里可算是费了不少劲。
吴忧本以为孟获会率众在深山密林打游击战,但孟获没有。
孟获正带着手下的三万土著在南中等着吴忧呢。
当吴忧全军抵达南中之后,看见一排排整整齐齐的土著之后,顿时就纳闷了。
看样子孟获是打算干仗啊,不过吴忧不理解,孟获之前为什么不在深山密林
打埋伏呢?
身穿奇装异服的孟获见吴忧来了,嘴角一咧:“兄弟们快看啊,吴忧也是一个脑袋两只眼,两只耳朵一张嘴,他和咱们一样,都是正常人。”
吴忧默然。
“吴忧在南中之外有名,我在南中之内有名,我凭什么就要听吴忧的呢?”
“吼吼。”土著们呐喊着。
“吴忧是人,我也是人,吴忧有名,我也有名,吴忧何德何能让我做他的小弟呢?”
“吼吼。”
“吴忧,别以为我们怕你,刘焉刘璋在世的时候都对我们毕恭毕敬的,你凭什么就让我做你的小弟?”
“吼吼。”
“来吧,拉开阵势,咱们硬硬地打一仗!”
“吼吼。”
郭淮见眼前的这些土著一个个都呆头呆脑的,便笑道:“陛下,看来他们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诡计这两个字,不妨让我带着左军去偷袭他们的粮仓?”
“没必要。”吴忧舒然一笑:“好久没见到这般可爱的对手了,咱们就和他痛痛快快地打一仗吧。”
“也行,咱们有七万人马,孟获只有三万人马,咱们的士卒训练有素,孟获的士卒只会站军姿,可以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