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交不交―配由我来决定,你不准强迫我。”
“好。”蛇兽能得到雌性的承认就已经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了,戈殷也不奢想青辞会那么容易就接受自己。
第二天一早醒来,青辞就忙从戈殷的怀里爬出来查看陶器的情况。被烘干的陶器呈现出一种灰白色,摸上去滑滑的。
青辞并不打算长期烧制陶器,所以她选择的是云南的一种一次性薄壳窑。
烧制一次陶器需要大量的时间和柴火,而青辞又因为是现场唯一一个懂得怎么烧制的人,没法离开火前,所以捡柴火的任务便交给了戈殷。
因为之前的事,戈殷是极不情愿离开青辞的身边的,这让青辞好说歹说磨了许久才不情不愿地离开,但他离开前的那一刻的眼神,让青辞产生了一种自己是个渣女的即视感。
其实烧窑是一件漫长而无趣的事,在熄火前需要时刻注意火势,火力要大,又得让窑内的温度烧得均匀,不然陶器就会炸裂。
青辞擦去额头冒出的细汗,感叹:要是有整套工具在,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看着青辞被烘得泛起红晕的脸,戈殷怜惜的在上面擦了擦。
带着凉意的手指抚在脸上,青辞侧过头看向戈殷,“怎么了?”
戈殷摇摇头,擦去青辞脸上不小心沾到的碳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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