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黄色的椰宝出现在青辞的眼中,青辞把它拿出来放到碗里,然后把一半的椰肉用来煮汤,一半切成条当零嘴。
虽然喝过椰汁但并未吃过椰肉的戈殷拿起一条切好的椰肉放进嘴里嚼了嚼,发现除了硬了些外,味道和椰汁并无太大的区别。
夕阳渐落,戈殷把外面晒着的草席搬回来,铺到原位置上,洗晒过的草席暖暖的,散发着一股草香。
伴随着星幕的出现,灶中的炭火渐渐失去温度,青辞和戈殷在水潭里洗去一身的疲惫,躺到草席上歇息。
*
第二天醒来,精神恢复得很好的青辞伸了个懒腰,洗漱吃完早餐后就拉着戈殷往山林里跑,准备找找看有没有可以用来制作火折子的植物。
虽然戈殷有打火石,她也有打火机,但想依靠这些来过一辈子却是不理想的。一旦打火石弄湿了,便和一块普通的石头没有什么区别,而打火机也迟早会用完。
与其坐吃山空,不如另寻出路。
制作火折子的材料并不难找,且青辞也不缺这一方面的知识,能不能找到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罢了。
戈殷带着青辞游了近两座山头,才终于找齐了泥藤和香叶,青辞折了一大堆带回去。
香叶的油脂含量比较大,是古时用来制作火折子的原材料,泥藤黏性比较大,可以很好的将碳和香叶粘在一起。
回去的路上,青辞折了一节刺筒树,打算把里头的东西掏空,以用来制作火折子外的密封筒。
将香叶揉碎,把碳摏细,然后捣烂泥藤,让三者混合在一起,继而均匀地粘在一条细枝上,放到火边烤。
虽然这种火折子比不上精心制作的好,但也能很好的保存火种,而且现在材料有限,能做成这样也是不错的了。
青辞把一根火折子点燃封好,剩下未用到的则放进玉坠里。
从头到尾都没有弄懂青辞在做什么的戈殷出声问道:“阿辞,你在做什么?”
把火折子放到架子的最上层,青辞回道:“保存火种。”
保存火种,戈殷有些不解。
在他看来,取火这种事简直轻而易举,根本不用花费这么多无用功来保存火种这种东西,但青辞既然已经决定这么做了,那他也不可能打击她。
回到住所不用奔波劳累的后,戈殷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时不时就会缠着青辞来点甜头。
但对于这种事,青辞对他也不是百依百顺的,十有二、三次才能成功,虽然不能次次都顺心,但戈殷却没有一丝不满。
青辞能与他做那种事已经让他满心欢喜了,至于次数,他并不在乎,反正青辞只会是他一个人的。
生存问题得到解决,青辞便开始改造住所的舒适度。应青辞的要求,戈殷从外边带回大量的竹子和铁刀木。
青辞从玉坠里拿出各类工具,在戈殷的帮助下,把常用的家具做出来填补空旷的石窟。
拼装的长椅被摆在空地上,新织的草席铺在长椅上,尾端在椅背紧紧夹着,防止有没削掉的尖刺戳到身上。
青辞半躺在长椅上,无血色的唇紧抿着,神色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戈殷捧着一碗热水来到青辞的身边,青辞接过抿了几口。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今早腹部突然扭痛起来,仿佛被人狠狠地揍了一拳,让青辞几乎整个上午都躺在长椅上不愿动弹。
“阿辞。”戈殷担忧地看着青辞,心中尽是对自己的无能的恼恨。
青辞把碗放到一旁的小桌上,稳声道:“放心我没事,可能是例假要来了。”
青辞曾经掉过一次冰湖,然后就落下了后遗症,获得异能前,每每例假到来前都会痛得让她忍不住想要去世。
“那是什么?”对于青辞脱口而出的新词汇,戈殷总有大半不能理解。
不知道该怎么向戈殷解释这个的青辞面色微红,有些尴尬道:“你们这的雌性不是每个月都会流一次血吗?例假就是那个。”
被青辞这一恐怖描述给吓到的戈殷想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雌性会每一个月留一次血的现象的记忆,困惑道:“阿辞,你说的到底是什么?”
青辞疑惑地看着戈殷,内心隐隐有一个不祥的猜测,“你们这的雌性到了某个时期不会流血吗?”
戈殷想了想,神色狂喜地看着青辞,“阿辞,你是发―情期要到了吗?”
面对戈殷这突如其来的狂喜,青辞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到底是什么,脸上的薄红迅速褪去,面色微冷道:“你这么兴奋是在期待着什么?”
见青辞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戈殷心里一咯噔,只想打死之前说话的自己。
明明知道阿辞的身体状况是怎样的糟糕,他还表现得如此开心,只怕阿辞此刻心里都要恨死他了。
戈殷不安道:“阿辞,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青辞挥挥手拦下他的未尽之语,“我知道,但现在我只想安静地待一会儿。”
知道戈殷不是故意的青辞并没有生他的气,只是特殊时期,见一个知道自己不舒服还表现的那么开心的人,难免会有些迁怒。
指尖发冷,青辞抱紧身上的薄被,企图以此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