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捡起地上的木仓,对准苏晴暄的两只脚各开一木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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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大家伙儿赶到后山的时候,就看到躺在在地上的四个人。
“小妹!软软!”叶清书连忙跑上前去,脸上满是惊慌。
“丫头!软软!”叶和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抱起叶清韵的,当他意识清醒的时候,他已经坐在家中。
看着院中还未收拾的桌椅饭菜,他将头深深埋在膝中。
好在人都没事,经过几个孩子和软软的指认,苏晴暄就是抢走软软的人。
好在除了苏晴暄,他们三人都没什么事,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让他们三人留院观察一下。
躺在病房中的梁铭玉此时已经清醒,不仅清醒,连带着记忆也回来了。
“你记忆恢复了?”叶清韵有些意外,没想到自己无意间让他恢复了记忆。
“那我们赶紧给伯父伯母说一声吧,他们都快担心死了。”叶清韵想赶紧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梁家夫妇。
“不用了,等爸妈来到到时候再告诉他们吧。”
“也行。”
“这次你的身体还好吗?”他可是知道她患有心脏病的。
“呐,我好不好你还看不出来?”
“以后别再以身犯险了,后果我承受不起。”梁铭玉将叶清韵抱进怀中,想让怀中的温暖安抚他此时还在后怕的心。
“我这不是没事嘛,阿玉就别担心了。”叶清韵回抱着男人,似乎想让他安心些。
虽然苏晴暄受了重伤,但公安并没有因此减轻对她的看重。
“你说苏晴暄的背后是不是…”梁铭玉没有说完,但叶清韵却听懂了。
“我总觉得,你之前受伤或许和她背后之人有关系。”叶清韵给梁铭玉提了个醒。
梁铭玉面色凝重,若真是这样,那这件事的性质就严重多了,这件事必须得立马上报。
他把公安的同志喊了过来,请求见他们的领导。
公安同志也十分配合,这件事很快就报给了上面。
三天时间转眼即逝,梁家夫妇也来到了大荒村,虽然前几天发生了意外,但梁铭玉和叶清韵的婚礼照常举行。
新人的喜气给这个村庄赶走了雾霾,人们的思绪也不再紧绷。
关于之前发生的事情,梁国英也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看到儿子儿媳无事,他悬挂了一路上的心终于落回了肚里。
由于苏晴暄,梁铭玉和叶清韵也提前来回B市的行程,当然,跟随他们一起离开的还有苏晴暄。
等苏晴暄有意识的时候,已是一个月后了。
“梁少校,苏晴暄醒了。”正在操练新兵的梁铭玉得到了消息。
梁铭玉将手中的工作交给一个手下,然后急忙离开了。
这一个多月,他们无论怎么追查都没什么紧张,苏晴暄是一个关键人证,她的清醒或许能给事情带来转机。
另一边的叶清韵也没有放弃追查那个隐藏在暗处的敌人,同样也没查到任何事情。
“说,你背后是谁?”苏晴暄看着将她团团围住的军人,心中害怕极了。
她颤颤巍巍的开口:“我、我不知你们、在说什么。”
“苏晴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应当知道隐瞒的后果!”
“我、我不知道!”
一连问了半个小时,苏晴暄说的最多的就是“我不知道”四个字。
梁铭玉听后,眯了眯眼,要么这个女人是真的不知情,要么这个女人是想抵抗到底了。
“明天我去。”最后还是决定由他自己来审。
第二日等梁铭玉出来的时候,他身上透着一股寒冷的气息。
从苏晴暄的嘴里他得知是一个黑衣人给她的木仓,当时朝他藏身的地方开木仓也是受到那人的指点,至于那人是谁,她还真的不知道。
虽然没有得到很多消息,但梁铭玉莫名的觉得,苏晴暄口中的黑衣人跟当时朝他开木仓的人是同一个。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直觉。
回到家后,他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叶清韵。
现在的叶清韵已经跟梁铭玉领了结婚证,也搬进了叶家。
“嗯,我也觉得和当时在病房中的黑衣人有联系。”叶清韵心中知道是谁,可她没法直接说明,但现在的她手中又没有直接的证据。
根据上一世的情况来看,这个黑衣人的目的是她,但她为什么不直接对上她呢?
叶清韵百思不得。
“阿玉,我想…”叶清韵说了一半,停了下来。
“你想怎么?”梁铭玉问。
“阿玉,你说我能进部队吗?”叶清韵继续说。
“进部队?”梁铭玉愣了愣,他实在无法想象韵儿在部队中的身姿。
“韵儿, 你身子不好,还是别了。”哪怕国内顶级的心内科医生说韵儿已经无事,梁铭玉还总是小心翼翼的伺候她,生怕哪一天病情再犯。
也不是叶清韵一定要进部队,而是梁铭玉在家的时间甚少,她没有办法时时刻刻保护他,若是进了部队,她就能给他当贴身保镖了。
“阿玉,我……”
“这件事别再说了,我是不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