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当日。
司文博几人离开巷子,手忙脚乱地在马车上穿好衣服。
随后一路驰骋、风驰电掣,生怕林天会出尔反尔再追上来。
好在平安归来,总算是回到了司家府邸。
回忆起在林天手下的惨痛遭遇,几人都久久走不出来。
“司公子,你没事吧?”
张文说话漏风,满口血腥味,却还要关心司文博。
邓峰也是全身酸痛,惊魂未定。
“这废物林天实在是太过分了,此仇不报非君子!”
“司公子,我们一定要好好计划一下,狠狠报复回来!”
两人各种痛骂,滔滔不绝,仿佛林天就是自己的杀父仇人一样。
“很好,你们的想法……倒是跟我不谋而合。”
“两位兄台,请随同我一起进去。我也好安排下人,帮你们先行治疗……等下我们再好好商量对策。”
“司公子有心了!”
“司公子心肠真好!”
司文博诚意邀请,张文跟邓峰都拒绝不了,也是拍着胸膛,各种豪言壮语放出。
在护院的搀扶下,几人也是踉踉跄跄地走进司文博府邸。
老管家看到如此场景,惶恐无比地跑过来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少爷?”
“到底是谁!还敢欺负我们少爷?”
从来都是司文博欺负别人,这一次还带
了十几个护院出去。
怎么就被打得鼻青脸肿、鲜血直流地回来?
“张公子,邓公子,你们也受伤了?”
“好狠的手段啊!”
司文博做了个小声的动作,然后才勉强开口道:
“管家,你先去把大门关上,我再跟你解释。”
老管家挥挥手,就有下人跑出去关门。
“少爷,到底发生什么事?”
“要不要先通知老爷?”
老管家心急如焚地问道。
“管家,你先把家里的护院叫过来,我再跟你解释。”
听到这里,张文跟邓峰都是激动不已,热血澎湃。
司文博这是马上就准备去报仇呀!
张文激动道:“对,叫人过来,全都叫上!”
邓峰也附和进来,“拼了,我们过去跟他拼了!”
老管家虽有疑惑,可也只能硬着头皮照办。
等到几十个护院走过来,司文博也后退几步,随后目光一狠。
“动手!打!给我狠狠收拾他们!”
“往死里打!”
闻言。
互相搀扶的张文跟邓峰,都是控制不住地踉跄后退,脸上慌乱不已。
这些个护院也是十分听话,很快就将两人围在中间。
“司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不是准备去教训林天吗?”
“为何要……”
司文博怒骂一声,“狗
杂种,要不是你们两个白痴一再教唆,我会被欺辱?”
老管家也反应不过来,林天?
可不就是那个废物纨绔吗?
又是他打了少爷?
“若不是你们两个杂种煽风点火,我还会带人过去?”
倘若离开万花楼,不再追究。
亦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奇耻大辱!
“打!”
“狠狠地打!”
司文博咆哮着吩咐道。
两人还想解释,只是很显然,司家彪悍的护院不给机会。
手臂粗细的木棍呼啸砸来,犹如狂风暴雨。
“啊啊啊啊!”
“呃呃!痛痛痛!”
两人发出痛苦的哀嚎,很快就被打倒在地。
可不管他们如何哀嚎,只要司文博不叫停,只能继续挨打。
老管家倒吸一口凉气,“少爷,这是为何?”
司文博如何能够解释事情原委,“管家,你就不要管了,出了什么事,我负责!”
饶是如此,老管家还是吩咐一句。
“避开要害,不要下死手!”
张文跟邓峰哀嚎不断,很快就被打得跟猪头一样,遍体鳞伤!
翰林院大学生司富才本在书房喝茶,突然就听到阵阵嘈杂之音。
他面带不悦迈步出来,随后就看到自己儿子面目狰狞、咆哮如雷地大叫。
一众护院猛挥棍棒,好像是在收拾两个青
年。
“住手!”
“全都给我住手!”
司富才快步走来,疑惑问道:“文博,发生什么事?”
老爷开口,那些个护院也是纷纷退到旁边。
谢天谢地,总算是结束了。
张文跟邓峰两人,被打得是鼻青脸肿、口鼻流血、衣衫褴褛、蓬头垢发……
“司大人,司伯伯,救命!”
“司伯伯,司公子疯了!”
这两猪头还认识自己?
司富才皱着眉头,仔细辨认。
“文博,他们不是你朋友吗?礼部左侍郎张贤之子。张文?”
张文痛哭流涕,“是我,司伯伯!”
“礼部右侍郎之子邓刚之子。邓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