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没有礼貌的家伙在别人的房间胡作非为一番之后才开始处理善后的问题。
“完了,这可是休的房间,她回来之后我该怎么解释啊。”
佛尔思女士一边穿着衣服一边看着混杂着酒水等各种气味的房间感觉自己做出了十分对不起休女士的事情。
“所以我们不能要让她发现啊。”
林诺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给出了合理的解决办法。
“滚。”
“你惹出来的事情你自己解决。”
佛尔思看到林诺居然往被子深处钻了钻看上去有深深睡一觉的趋势立马手脚并用地拖住床上的被子希望能够将这个罪魁祸首给抖落下来。
“好吧,好吧。”
林诺无奈,他掀开被子翻身丢给佛尔思一套宽松的黑色长袍。
他自己则换上另一套从容不迫的披上。
“你有多久没有过打扫卫生了?”
“个人的动手能力应该没有退化吧?”
林诺怀疑似地看了佛尔思一眼然后抱起床上的被褥走向盥洗室。
“我怎么没有打扫,你以为我的衣服都是谁洗的?”
佛尔思很不满足林诺对她的污蔑,她带上长长的兜帽遮住红的发烫的脸颊已经还在滴水的身体拽着他的袍子说道。
“你能不能稍等一会?”
“我想要先用一下盥洗室。”
佛尔思估算了一下休最近回来的时间发现还算充裕之后准备先处理好个人卫生再来打扫房间卫生。
“你自己去浴缸里面泡着吧,我本来也没指望你来动手做些什么。”
林诺找出一个木盆之后开始了浆洗的工作。
他对于久违地从事这种普通的清洗工作还有些怀念。
佛尔思多次打量发现林诺真的没有看她对眼前的水盆的兴趣居然比她还要大的时候也是闷闷不乐地解开长袍泡进水里。
她不会这么快就被腻味了吧?她好歹也是一个很不错的美人来着。
佛尔思泡在水里一边放松着肢体一边在水中吐着泡泡。
“佛尔思,你准备怎么给休解释你突然勤奋起来打扫房间的事情?”
另一边,林诺在放弃使用非凡能力短暂地有些不适之后很快就调整了过来问道。
“啊?哦,这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偶尔也是会帮着休打扫房间的好吗?”
佛尔思撇了一眼分出两个实体残影开始拧干水迹准备挂起来晾晒的林诺说道。
她看着厚厚的被褥被两个分不清真相的林诺轻易的拧成麻花之后双腿一紧很庆幸这种高效的收尾方式没有用在她的身上。
“你自己信就行吧。”
“只是要么什么都不做,要么就认真一点,干脆将上下二楼所有地方都打扫一遍怎么样?”
林诺精力充沛地朝着咸鱼女士问道。
“啊...咳咳,都是因为你,我现在身体有些不舒服...”
佛尔思听到要完成这么大的工作量身体一软也不吐泡泡了贴在浴缸底部的手臂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摆出一副她现在很虚弱需要好好静养的样子。
“也是,不过身体上的疲惫和酸软我能够直接给偷走的。”
“这样吧,占星人小姐,就用占星来决定到底要不要进行大扫除吧。”
林诺依然没有没有放弃拉佛尔思从良的想法抛给她一个水晶球。
占星人利用占星来决定要不要从舒服的浴缸里爬出来进行大扫除很合适吧?
林诺倚靠在墙边看着佛尔思,他倒是很羡慕佛尔思的懒散,他一直在尽力地模仿只是怎么都学不到什么精髓。
佛尔思的核心思想是闲着就闲着吧。
林诺总想的是闲着也是闲着。
“你不许作弊!”
占星人女士看到沉到胸前的水晶球虽然已经提前有了对糟糕结果的不妙预感但是还是想着赌一把争取我命由我不由天。
“我需要作弊吗?”
林诺看了一眼在两片雪白映衬之下更加璀璨的水晶球理所当然地说道。
“看什么看?你给我转过去!”
林诺默默地抱着肩膀转了过去然后就听到佛尔思在那里如同魔法少女、考前学棍一样在那里嘟嘟囔囔些什么让人听不懂的咒语。
这有用吗?
林诺转过身准备示意佛尔思女士不要再做无意义的挣扎了。
“你转过去!我的占星还没有结束呢!!”
佛尔思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
你都占星两次了...
林诺翻了一个白眼想要看看佛尔思究竟会嘴硬到什么时候才会放弃。
他虽然确实没有作弊,只是,即便忽略掉神秘因素,占星同样是一门包涵了天文学、数学、哲学、心理学等等的综合性技术。
佛尔思就算再怎么占卜和计算面对注定的结果也只能是徒劳一片。
又接连失败6次之后,就算是佛尔思的厚脸皮都没有承受不住某道灼灼的视线弱弱地说了一句她从来不信什么占星之后再也不好意思继续拖延时间在浴缸里面泡着了。
傍晚时分,当忙碌了一天的休小姐回到家里的时候意外发现本来这个点才已经刚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