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随手一招,一道清风刮过,关紧房门。放下手中酒杯,看向皇甫柘三人,
“了解完你们的情况后,你们尝试着在这段时间让小姑娘突破不是要比找人帮忙不是更有用吗?一旦她突破金丹境,再加上她那杀手锏,最惨的情况,也能取到两胜。”
问到这里,月溶溶头疼的叹了口气,“老板你有所不知,我目前修行的功法是一部残篇,一直找不到突破金丹境的方法。”
说着,月溶溶掏出张松明给她的玉牌,
“我爹教我功法的时候,同时告诉我,遇到穿着青白两色的正派弟子,可以把这块玉牌交给他们,会遇到好事。老板,你认识不认识这块玉牌?”
老板擦了擦手,接过玉牌,仔细打量了一番,眉头一皱,
“我可以输入灵力看看这玉牌里面的东西吗?仅凭玉牌的样子,我判断不出来。”
月溶溶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行,但你不要把里面的东西告诉别人。”
看着天真的月溶溶,老板不由得无奈一笑,“好,你也就是遇到我这个好心人。”
老板输入一丝灵气,刚看到功法的前半篇,大惊失色,立刻惊恐的把玉牌放下,双手颤抖的指着月溶溶,
“你,你爹到底是什么人?”
月溶溶三人均是一愣,老张不就一普通修士吗?整天在月素娥身边,也没看出什么奇怪。
“老板,你是不是弄错了,我爹就一普通修士啊。”月溶溶拿起玉牌挂在腰间。
老板脸色严肃,猛猛摇头,“绝对不可能!他能有这块玉牌,他就绝对不是普通修士!”
月溶溶挠了挠脑壳,突然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般开口:
“我知道了!我爹说了,这块玉牌本来不是他的,这是他从他一个好友手中赢过来的。我爹就一普通修士,这样就说的通了!”
老板一脸古怪的看着月溶溶,这玉牌来头那么大,倘若她爹真的赢了那人,得到这块玉牌,那她爹不是更强吗?这孩子怎么想不明白呢?
看着皇甫柘三人确实一副懵懂的样子,老板意识到三人应该没有说谎。老板心魂不宁,手指轻轻敲着桌面。
“你的剑在哪儿?让我看看你的剑,我好下判断一些。”
月溶溶有些犹豫,看向皇甫柘,跟他征询意见。皇甫柘看了眼老板,轻轻颔首,月溶溶把饕餮掏了出来。
老板双手接过饕餮,轻轻挥舞了两下,沉重的饕餮在老板手里就像绢纸一般轻若无物。
皇甫柘三人眼中不由得冒出些许畏惧,这老板修为着实惊人。
往饕餮中输入些许灵力,老板眼中露出些许惊讶,仔细观察了一下饕餮的剑身,老板眼中又多了几分疑惑。
把饕餮还给月溶溶,“你修炼的剑法叫什么?”
月溶溶收起饕餮,“叫巨阙剑诀,老板你有印象吗?”
老板眼中疑惑更重,太阳穴处青筋暴起。老板轻轻吐出一口气,慢慢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纠结许久之后,老板掏出两块灵石扔给皇甫柘,“这钱还给你,我吃不起。你们要是有心,日后发达了照拂照拂我就行。”
皇甫柘惊讶的接住灵石,收也不是,还也不是。
“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
老板看着月溶溶,严肃说道:“孩子,我不知道你爹到底是谁,但我可以跟你肯定,你爹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人。我不收这两块灵石算是我给他的面子。”
“至于你的功法,就按你爹说的,见到穿着青白两色道袍的正派弟子,说明情况,把玉牌交给他们就好。”
皇甫柘颠了颠手中灵石,看向老板,“老板,你应该知道这玉牌是哪个宗门的东西了,对不对?”
老板重新倒了一杯清茶,呷了一口,缓解一下酒精带来的晕眩。
“嗯,她那玉牌我不清楚,可玉牌里面的功法实在是太出名了。天剑宗基础功法:《青锷剑诀》。”
看着手中的玉牌,月溶溶第一次产生了不现实感。仔细回想自己与父亲张松明在一起的一点一滴,月溶溶怎么也不能把他同正派第一宗门联系到一起,
“老板,你确定吗?就我爹?他怎么能跟天剑宗扯上关系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看着连连摇头,不断否认的月溶溶,老板脸上也是十分奇怪,
“奇了怪了,人家孩子听到自己父亲厉害的事迹,都会骄傲开心。怎么你们三个,反应这么奇怪。小姑娘,在你心中,你爹他就这么不中用?”
月溶溶脸上有些尴尬,但更多的还是迷茫。确实如老板所说,从小到大,在合欢宗中,张松明更像是月素娥的挂件。
突然有人跟自己说,你爹跟正派第一宗有关系,确实令自己接受不来。
皇甫柘哈哈一笑,拍了拍月溶溶的肩膀,把月溶溶推到谢澹烟怀中,
“嗐,我那伯父从前就一直没个正形,在家中,也是伯母当家。老板你突然告诉我们他跟正派第一宗门有关系,接受不了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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