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激动,小跑上去。
接着就是奔跑,然后是狂奔。
嗡!
到了跟前,申公豹猛然地跪下,抬头,终于看清楚了老师的轮廊。
“老师,老师,您总算肯来见公豹了!”
“公豹好想你,真的很想你……”
申公豹猛然地抱住了“闲散道人”(也可以是逍游子)的腿,痛苦地说道。
孩子在外受了极大的委屈,没有任何人的帮助下,特别是男孩子,无论何时都忍住,不能哭,泪水往心里流。
申公豹又没有父母,一生之中只见到过自己的老师,加上之前自己受的委屈,怎么可能不哭?
所以见到了老师后,申公豹也是彻底的绷不住了。
“为师得知了汝这几年的遭遇,在那昆仑山受了极大的委屈。”
“这几年,汝受尽了常人不能承受的痛苦,也成长了许多,比那大多数的昆仑金仙强多了!”沉觉微笑着抚摸着申公豹的背后,细心地安慰他。
此时的沉觉,感觉自己就像为老父亲一样。
也对,夫天者,人之本也,父母者,人之始也。人穷则反本,故劳苦倦极,未尝不呼天也,疾痛惨怛,未尝不呼父母也。
时间很快来到了正午,沉觉与申公豹进了一家茶馆。
“小二,上茶!”
申公豹吆喝一声,顺便帮沉觉擦拭凳子,生怕师父不满意。
小二上了茶水。
申公豹请老师入坐。
然后斟满了一杯茶,“老师,请您喝茶。”
申公豹,他飘渺了一生,迷茫过了无数次。
逍游子,是申公豹的启蒙老师,一开始老师就告诉自己,是否真的要修仙,能否扛起自己应有的责任。
令申公豹震耳发聩,明白了做仙,也是有做仙的道理。
而且逍游老师给自己的无上修行之法,教自己的行军打仗、科技创新之术,令他对自己的一生焕然一新。
沉觉欣慰地喝了喝茶水。
而申公豹也说了自己离开了道行天极宫的事,接着又遇到了姜子牙,拜入昆仑山。
然后怎么被昆仑金仙针对,又怎么逃出了昆仑山,而且还把吴言暴揍阐教十二金仙的事,吴言拉着自己去拜访截教金鳌岛,他都说了一遍。
沉觉只能听着,并没有插嘴。
一插嘴,可能就暴露了。
但是听到吴言的时候,沉觉被这孽徒叫了一句“道友请留步”的事,就恨不得把这两个孽徒吊起来,送他们俩一百连抽。
“再之后,我离开金鳌岛,就遇到了西方的准提圣人,然后就跟他去了西方须弥山了。”
“当时我还喊了准提圣人一声……”
申公豹讲到这里,沉觉刚喝的一口茶水直接噗了出来。
“公豹,方才汝说汝拜入西方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