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锦画,跟你说话呢,你听见了吗?”
薛锦画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人,心中充满了疑惑。这人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努力回忆着,但脑海中一片空白。
她听到的这个熟悉的声音。
这个声音让她心头一震,她缓缓转过头去,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庞。这不是自己的婆母王氏吗?她怎么会在这里?
薛锦画感到一阵眩晕,她用力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但当她再次看向王氏时,发现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冷漠和不满。
“你嫁到我们侯府都有几年了吧?到现在都不曾有个孩子,这次宇轩回来想要把他同僚的遗孤纳入咱们侯府的族谱,也不是什么大事。”
“况且这个孩子的生父可是咱们宇轩的救命恩人,咱们要是把他的遗孤照顾好,宇轩心里也能好受一些不是?而且我看这孩子乖巧懂事,将来定能成为宇轩的助力。往后你将这孩子养在跟前,细心照料,宇轩肯定会对你感激不尽的,这样你跟宇轩的关系不也就慢慢好了嘛!”
看着王氏那张尖酸刻薄的脸,仿佛像一棵长满了刺的仙人掌,又带着算计,像一个老谋深算的狐狸,赵宇轩他外出上任,回来就带着个四岁的凡哥儿让她给他上族谱。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她重生了,重生在跟赵宇轩婚后的第四年。
赵宇轩外出上任回来,便带回了一个四岁的凡哥儿,并要求她将其列入侯府族谱。
薛锦画虽然很在乎赵宇轩,但她也不想给别人养孩子,所以一直不松口,仿佛她的心就像一座坚固的堡垒,任何力量都无法攻破。
她记得上辈子,婆母王氏就是这样一直劝她松口。
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薛晴儿比自己成婚早,按照凡哥儿的年纪应该是在她还没成为寡妇之前就有了。
此时此刻,薛锦画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她万万没有想到,那个一直以来都自命不凡、自视清高的赵宇轩,竟然会是这样一个卑鄙无耻的人。他竟然霸占自己的侄媳,这种行为简直令人发指!薛锦画不禁感到一阵恶心和愤怒,同时也对赵宇轩的真面目有了更深的认识。这个伪君子,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里却干着这种龌龊之事,实在是让人唾弃不已。而这一切,也让薛锦画意识到,所谓的“清高”不过是一种虚伪的表象罢了。
“娘,这孩子毕竟不是咱们侯府的血脉,大族长那边怕是不会同意。我理解侯爷的难处,愿意将他纳入族谱,但最终还是得大族长点头才行。”
上辈子,这帮人居然欺骗我!真是可恶至极!他们联合起来,将我玩弄于鼓掌之间,让我陷入困境,无法自拔。而如今,我已经重生了,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让他们得逞!尤其是薛晴儿,你的孩子别想踏进侯府一步!哼,我会让他们一个个付出代价的!
来的时候这个婆母王氏还怕薛锦画不同意,现在看来她是多想了,她的担心就像那飘在空中的浮云一样,没有任何重量。
她知道这个薛锦画在乎她儿子,所以故意将话题引到了宇轩身上,因为她明白只要是说对宇轩好的事儿,她不会不同意。
于是她说:“只要你同意,大族长那边我来说。”婆母王氏这会儿趁热打铁继续说道:“我还想再跟你说一个事儿。”
“咱们宇轩如今回来了,目前的话院落有点太小了,往后同僚们来了总的有个像样的地方招待不是。”
“娘说的是,我回头让人给侯爷收拾一个院落出来。”
“要收拾好一个崭新的院落确实需要花费不少时间呢。如果宇轩的同僚们来拜访时,看到我们侯府的院落如此简陋寒酸,那可真是太尴尬了!这样的话,宇轩在他的同僚面前该如何立足啊?”
“那依娘的意思,我该怎么……?”薛锦画不动声色的说着。
“依我看,可以先在府外购置一套院子。”
薛锦画沉默不语,心中思绪万千。上辈子的时候,无论他们对她说什么,她总是毫无保留地相信,从不怀疑其中是否有诈。这种轻信他人的性格让她吃了不少苦头,甚至直到临死前,她才恍然大悟,原来那些人一直在欺骗她,所谓的“给赵宇轩置办院落”,实际上是为了满足薛晴儿的私欲。
回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薛锦画不禁感到一阵心寒。她曾经那么天真地相信着每一个人的话,却不曾想过这些人背后隐藏的真实目的。如今,重生归来,她发誓再也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尤其是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她要学会保护自己,不再被别人的花言巧语所迷惑。
想到这里,薛锦画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而决绝。她暗暗告诉自己,这一世一定要活得精彩,不再重蹈覆辙。她要努力改变命运,摆脱前世的阴影,成为一个坚强、独立且睿智的女子。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掌握自己的人生,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见薛锦画沉默不语,王氏又继续说道:“你也清楚,京城不比别的地方,这里的规矩和礼仪都非常繁琐,而且官场的事情更是复杂多变。你呢毕竟是养在商贾之家,对于这些事情可能并不了解,但我相信只要有宇轩在,后面等宇轩打点好关系,后面晋升了,你不也跟着享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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