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何惜简单洗漱一番就睡下了,家里不具备洗澡的条件只能擦擦身上,其实也足够好了。
隔天一早家里来人了,是为了感谢陆今安那日的情友指导,保住了大棚的青菜,其他几家大棚也出现了相同的灾情,还好他及时拿药回来。
同时也感谢何惜研制的病虫害的药物。
睡眼惺忪的何惜,看见何母的假意温柔和何父的慈爱忍不住恶心起来。
他们永远会用虚假的情感掩盖事实,外人面前装的让人作呕的疼爱孩子。
简单应付几句对方就走了,人家还没吃饭怎么好长时间打扰。
走出门口他们就开始议论:
“哎,你们怎么看?”
“我看不像假的,你看那孩子看见杜蓉笑着夸奖她,她那想要吐的样子。”
“还有还有,陆小子那冷漠的眼神,之前不是这样,不像是装的。”
“嗯,对,何菲那丫头,连声妈都没叫。”
“怪不得何家大小子运气那么好,别人没当上兵,他选上了,还是什么副队长吧,那是拿她妹的命搏的仕途。”
他们唏嘘何母的心狠手辣,其中一人突然想到:“哎,你们说他们的爸知道不?”
突然有一种细思极恐的寒意袭来,几个男人耸耸肩,快步回家,以后离他们何家二房远点才对。
饭桌上只有筷子或者勺子碰撞碗盘的声音,没有人愿意在这时说一句话,对于何惜在刚才的不配合何母紧紧地攥着筷子,死死地盯着她。
何惜察觉到她的视线,抬起头,漠然地问:“我脸上有花?我就是再好看你也不能这样盯着我看。”
何母黑着脸,放下碗一把抓住何惜的手臂,并且死死地用力,那力气之大,何惜的手臂发麻:“你不能这么做,那是你哥,你忘了他是怎么疼你的?”
望着她扭曲的脸,何惜冷笑一声,“哐当”陆今安的椅子倒了,他站起来附身掰开何母的手,甩开何母的手臂,狭长的眼眸里都是怒意:“再敢动手动脚小心我对你儿子做些什么。”
打蛇打七寸,陆今安就一句话何母瞬间老实了。
“他对我好?这些年我有白拿他的东西吗?没有吧!我都是拿命换的,你说呢。”
何惜的眉毛微挑,一脸的冷笑。
何母感觉脊背一阵阵发凉,她不是她认识的何惜。
何父张张嘴什么都没说出口。
今天又是四人学习的日子,只要没什么特别的事他们总会聚在一起学习。
也可以叫“帮扶对子”。
何菲是系统性地学习,何惜是着重练习数学。
相对于陆今安的认真教学,何惜慵懒地靠在椅子上思考问题,她要不要作弊,万一系统商城上能买到1977年的试卷呢?
把那套试卷练好了,不就万事大吉!嘻嘻嘻,何惜傻笑出声。
陆今安脸色沉了沉,磨了磨牙,看着她傻笑的模样,忍住了伸手敲她脑袋的动作,下一秒,伸手抢过何惜笔下的试卷,耐着性子检查,何惜都没反应过来。
聪明的萧焰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自己的兄弟,拍拍何菲的手臂:“走,快走,他要吃人了。”
“啊?”何菲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拉去旁边的桌子上学习。
“啪”一声,试卷被陆今安扣在书桌上,骂道:“把你赚钱的心思一半用在学习上,你也不能这么解题。鱼的记忆吗?”
何惜呆愣愣地回神,突然问了一句:“你最近在加强力量训练,伤好了吗?”
陆今安的动作一顿:“是,上次就是平时的训练不够才让你受伤,绝没有第二次。”
何惜点点头:“行,回头再给买点补品。”
“嗯,嗯?”他唇角含笑,“行贿是吧?再加一张数学卷子。”
萧焰和何菲挑眉,他们笑着说:“电影院里的电影也没这有意思吧。”
“狗改不了吃屎,你听说过吧!”何惜抬头看他。
陆今安挑着眉眼,嗓音清冽:“所以呢?”
她似笑非笑:“所以放过我吧。”
半秒后,他似是笑了一下,嗤笑的那种,看向何惜:“没事,狼走天边吃肉,时间长了你就知道还是肉好吃。”
何惜一愣。
陆今安俯身握着何惜的手,开始一点点一步步教她如何解数学题,思路是什么,步骤怎么写,有没有举一反三的可能。
何惜:无语中,她能自己写的好吧。
萧焰:又借机揩油。
何菲:好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