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青野的对铺的舍友瘦的就剩皮包骨了,眼圈漆黑看起来有些吓人
上官青野嫌弃的直挺挺盖着被子躺在床上,他是真的替这群学生可怜,并且非常疑惑副本里的人到底是虚构的,还是真实发生的
如果是真实发生的那这群学生和圈养的羔羊有什么区别?
生活无奈,少爷叹息
房顶的白炽灯就用一根细细的线吊着,让人觉得它马上就会摔落
南屿在下铺同样躺在被子里,只是他的对铺同学现在还没回来
南屿有些想念曾经的世界了,变强谁不喜欢?祸害苍生又如何?
做一个没有人性三观道德的魔头站在云巅,看世俗红尘的枷锁、看世俗憎恨又害怕的目光、看天道的无能自怒
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感觉
简直是好不快哉啊
可惜了,可惜了啊
熄灯铃声尚未响起,这意味着现在还没到睡觉时间。
房间内,除了床和人之外,再无任何有用的线索。寂静的氛围中,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
“吱呀”一声
铁门被缓缓推开。
南屿瞬间浑身紧绷起来,这个时候,能推门进来的要么是宿管,要么就是对铺的舍友。
他闭上眼睛,仔细聆听着耳边的声音,那是展开被子的摩擦声。
嗯?不是宿管,那肯定就是他对铺的舍友了。
南屿睁开双眼,紧接着,便看见了那个白化病少年。
原来对方就是他的舍友。
白化病少年闭着眼睛,安静地躺在被子里,如同睡着了的王子
南屿心中不禁疑惑
他刚刚去干嘛了呢?
洗漱吗?
连洗漱盆都没有洗个鸡毛啊
这个 NPC 是南屿在这个地方唯一交流过的人,既然如此应该还能打探出些许线索
南屿翻身看向白化病少年,心中涌起一丝好奇与期待。
他小声开口问道:“同学,你叫什么?”
白化病少年听到他的询问,缓缓睁开了双眼。
“我……叫……”
少年的声音沙哑异常,说话也不太利索,仿佛几年都没有跟人开口说过话了。
“我,不记得了”
“啊?那好吧,我叫南屿”
见这个 NPC 能和自己正常交流,南屿便继续追问:
“同学,你知道是谁对李欣欣进行了校园霸凌吗?”
白化病少年在听见“李欣欣”这个字时,粉蓝色的眸子微微一滞。
“不可提起。”
南屿微微皱眉,又问道:
“那你知道女生宿舍的宿管吗?”
既然不能提及李欣欣的事情,那去女生宿舍必须得经历宿管那关吧。
“红色,害怕。”
白化病少年就说了这么几个字,然后无论南屿再怎么问,他都不再回答了。
“红色……害怕。”
南屿将这四个字低声呢喃了几遍。
宿管害怕红色?可既然害怕红色,为什么又会穿着红衣呢?这实在是令人费解。
白化病少年的话到底可信不可信呢?南屿陷入了沉思。
如果少年的话是真的,那宿管的行为就显得十分矛盾
“同学们,睡觉时间到了,请不要违反规则哦。”
广播里的声音低沉且富有磁性,在空气中缓缓回荡。
“啪”的一声
老旧的白炽灯彻底熄灭,整个房间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黑暗中,只能听见上官青野以及南屿的心跳声,那一声声心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如同是在这压抑沉闷的空间里唯一的生命迹象。
整个房间如同一个四四方方的棺材盒,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抑、沉闷感。
关灯后,通常情况下人的眼睛是可以逐渐适应黑暗,从而隐约能看见周围环境的。
然而,这里的黑暗却仿佛浓稠的墨汁,伸手不见五指,将一切都吞噬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南屿,你怎么样?”
上官青野的声音极小,如同蚊蚋一般在黑暗中响起,小心翼翼地询问着南屿。
“我很好,没事。你小心点你对铺的舍友。”
南屿同样轻声回答,声音在黑暗中轻轻飘荡
南屿闭着眼睛,静静地躺在被子里。夜,深沉而寂静。
南屿闭着眼睛,静静地躺在被子里。
夜深人静之际,一种诡异的感觉悄然袭来。
他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下的床板正被某个未知的东西用指甲抓挠着,那细微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令人毛骨悚然。
与此同时,一股阴冷感从床板缓缓蔓延开来,直到南屿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这股彻骨的寒意。
南屿感觉有头发在自己脸上来回扫荡,一阵瘙痒随之而来。
这种感觉不仅仅南屿能感受到,上官青野亦是如此。
此时,弹幕上只能看见二人的脸被漆黑的头发来回扫荡的难耐表情,却看不见究竟是谁的头发。
头发扫荡了一会儿后,或许是因为无法激起二人的恐惧,便悄然离开了。
床底的抓挠声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