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屿一边压抑着癫狂的笑声,一边疯狂地挥舞着手中的剑,一剑又一剑地将“哥哥”砍得血肉模糊。
上官青野的血如雨点般溅落在南屿白皙的脸庞上,为他原本清冷的面容增添了一抹触目惊心的血色。
眉间那抹红痣在鲜血的映衬下越来越亮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雪白的发丝也粘满了鲜血,随着南屿的动作轻轻飘动
南屿整个人在这一刻仿佛从高岭之花瞬间摔入地狱,变成了一朵吸人血而生的地狱之花。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与绝望,曾经的清冷与高贵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胆寒的邪恶气息。
他如同一个被恶魔附身的人,在血腥与疯狂中迷失了自我。
“哥哥,我们永远不分离。”
此时,器官蜈蚣蠕动着庞大的身躯,已经悄然靠近了南屿的背后。
那庞大的身躯直立起来,如同黑云压山一般,带着令人作呕的强烈气味
器官蜈蚣猛的俯身前冲,速度之快让人猝不及防。
南屿砍人的动作迅速一滞,他本能地挥剑一挡。
器官蜈蚣的力量巨大无比,南屿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狠狠地砸在了车壁上
随后又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咳咳咳……”
这一击让南屿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移位了,强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但他却发出一声诡异的呼喊
“啊,好爽啊!”仿佛在享受着这种痛苦与疯狂。
南屿艰难地爬起来,直视着器官蜈蚣。
那恐怖的怪物散发着邪恶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器官蜈蚣实在是太强了,南屿感觉自己身体有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越直视欲望越强烈。
器官蜈蚣再次发动攻击,巨大的身体让整个车厢都开始剧烈摇晃,仿佛随时都会崩塌。
南屿双眼滴出一滴滴鲜血,那鲜红的液体在空气中飞溅,如同绝望的花朵绽放。
“轰隆”一声巨响,南屿这次直接将车壁砸出了一个大坑。
他感觉自己的骨头多处断裂,那钻心的疼痛让他几近昏厥。
一股邪火在体内无处发泄,他的脸颊变得通红,仿佛燃烧着疯狂的火焰。
“不行,我还不能死。”
“我还没登上巅峰,我不能死!”
器官蜈蚣再次如利剑般射向南屿,速度之快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
南屿紧握着手中的剑,下一刻,他猛地将剑划向自己的腹部
白花花的肠子与血水一同涌出
“啊啊啊!”
南屿发出痛苦的惨叫,那一瞬间,尖锐的疼痛如汹涌的潮水般袭来,从伤口处迅速蔓延至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腹部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坠胀感,仿佛身体的内部正在崩塌,五脏六腑都失去了原本的位置。
他满头冷汗,如同黄豆般大小的汗珠不断地从额头滚落,浸湿了头发。
疼痛让南屿的双手剧烈地抖动着,几乎无法控制
接着,南屿将自己的肠子一圈一圈地串在了剑上。
尖锐的疼痛如同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神经,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颤抖。
那种痛苦深入骨髓,让人无法逃脱。
他把剑再次刺入腹部时,疼痛达到了顶点。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剧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
他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仿佛被雷电击中一般。
“啊啊啊!”
南屿撕心裂肺地惨叫着,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腹部的抽痛
剑尖从腹腔穿出背后,鲜血如泉涌般染红了他的身体。
那红色的液体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散发着刺鼻的腥味。
两秒后,在极速前行中的蜈蚣忽然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死死缠绕,悬吊在了车厢半空。
紧接着,车厢顶棚被一把巨大到遮天蔽日的血肉剑生生割裂。
剑身长满了疯狂蠕动的血肉,无数冤魂刺耳的尖叫,晦涩难懂的呓语将南屿的耳膜生生震碎
剑尖直直地刺入了器官蜈蚣的身体,强大的冲击力让整个车厢都剧烈震动起来。
也就在巨剑插入蜈蚣的瞬间,南屿血红的眼前出现了一根洁白带着流光的羽毛。
那羽毛轻盈地飘落,降落在了他的鼻尖。
器官蜈蚣的身体被巨剑插入后爆裂开来,无数液体倾泻而下。
那把巨剑也化作点点红光逐渐消失。
那恶臭的味道瞬间弥漫在整个车厢,几乎让人窒息。
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恶臭,仿佛是死亡和腐朽的气息,让人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唉。”
一声叹息在南屿身后响起,让南屿的后脖颈疯狂地灼烧了起来。
那灼热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全身,压下了他的痛苦
南屿感受到灼烧迅速环顾四周,转头看向身后,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愣住。
那是一个浑身白衣,拿着白色纸伞的人。
纸伞为他挡下了倾泻而下的恶心液体,仿佛在守护着他。
这个人如同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