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你可真是厉害啊!这女诡,模样还挺清秀呢。”
闻子殇的眼中闪烁着一丝调侃。
李明杰一听这话,顿时怒目圆睁,骂道:
“滚一边去!这你都能下得去手?你真是饿了。”
说完,李明杰立马惊慌失措地躲在了旁边。
门外的女诡表情愈发怨毒,她用力地拍打着门,巨大的力度使得整个祠堂都开始摇晃起来,天花板上不断掉落着灰尘屑。
“快快快!”张家桥焦急地开口道。
“我说三二一,我们一起把蜡烛放上去,谁的蜡烛熄灭了直接说一声,王佳雪去把它点上。”
张家桥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女诡那惨白如纸的胳膊缓慢地从口子里一点点缩了回去,只留那颗恐怖至极的头颅依旧牢牢地卡在那四四方方的口子里。
女诡的脸上忽地露出一个无比疯癫且夸张到极致的笑容。
她嘴里持续不断地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哭声。
清秀的脸颊因为这巨大到几乎要将整张脸撕裂的笑容而彻底崩开,露出惨白的骨头和汩汩流淌的鲜血。
众人头顶那把黄色的伞突然开始疯狂地一闪一闪,犹如即将坏掉的白炽灯一般忽明忽暗。
“三、二、一,放!”
李明杰颤抖着将刚刚放下的蜡烛再次拿了起来,听着张家桥的声音,他同众人一起,战战兢兢地将白色蜡烛放在漆黑如墨的托盘上。
当蜡烛同步被放在托盘上的那一刻,诡异之事瞬间发生。
众人头顶的遗照里,上面的四个人像竟然活了过来!
他们的脑袋先是极其缓慢地从遗照里一点点挤了出来,那漆黑如无尽深渊的眸子,紧紧地俯视着下面的众人。
那目光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怨恨与邪恶,让人仅仅对视一眼便觉得如坠冰窖。
与此同时,门外女人的敲门声已经达到了震耳欲聋的程度,轰隆作响,那巨大的冲击力让门板剧烈颤抖,仿佛下一秒就会被狂暴地创飞。
每一次撞击都如同重锤砸在众人的心上,让人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下一刻,李明杰托盘上的蜡烛毫无预兆地熄灭了,那原本爬出遗照的人,像是什么力量给强行召唤了回去。
原本倾斜的身体缓缓回到了漆黑的相框里,再次变成了一张薄薄的纸。
张家桥的脸色惨白如纸,眼中充满了惊惧。
他明明按照纸上的方法做了,可为什么还是出现了这样恐怖的情况?
张家桥心中涌起一种强烈的直觉,这灯绝对不能点。
一旦点灯,遗照里面的恐怖东西就会再次挣脱束缚,一旦那些东西完全出来,众人必定难逃一死,但他却没有更多的线索来应对这可怕的局面。
不点灯外面点东西就会进来,点了遗照里面的人看样子也不像是帮他们的,难进难退。
“坏了,这情况还要祭拜吗?我头上这个老邦子,那个私人样,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帮咱们的。”李明杰出声。
“我也觉得不能点。”闻子殇紧皱着眉头“他根本不像是要镇压谁,而是要和外面的诡一起弄死咱们。”
张家桥站在那里,大脑一片混乱,他不停地思索着,试图找到一条出路。
“即刻定魂。”他喃喃自语,心中充满了困惑和迷茫。
直到目前为止,乔宅一楼给出的线索实在有限,而现在得到的线索同样是错误的。
那他们究竟要怎么才能存活?副本不可能给必死的局。
“哈哈哈哈……”忽然,门口的女人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癫狂大笑。那笑声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不寒而栗。
原本灵牌炸到乔迁城后就不炸了就在刚刚女人笑完后,乔迁城的灵牌轰然炸开溅起一堆血雾。
屋内众人头顶的那把伞,原本只是轻微地闪动着,此刻闪动的频率开始急剧变快。
那忽明忽暗的光芒,如同疯狂跳动的心脏,让人感到无比的不安。
门外的女人头也开始变得忽隐忽现,她闪动的频率竟然和屋内的伞同步了。
门被她拍得轰隆作响,门在她的拍击下,似乎随时都可能碎裂。
“坏了,要裂开了怎么办?”李明杰的声音有点颤抖,他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就在李明杰话音落下的瞬间,张家桥开口了。
他双眼遍布着血丝,那是长时间的紧张所留下的痕迹。
“只能以毒攻毒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
南屿被划破胸口,踉跄着后退几步,后背抵住了无生那冰冷的胸膛。
此刻,南屿的断臂处正在以惊人的速度生长着肉芽,那鲜活的组织如同疯狂的藤蔓一般蔓延开来。
“雾生,借用一下你的肠子。”
南屿说道,无生微微点了点头。
南屿迅速转身,在对方本就破开的腹部随意抓出一节腐烂的肠子。
那肠子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然而南屿却毫不在意,将其像鞭子一般拿在手里。
“枫叶,附着在上面。”南屿一声令下,枫叶从伞中化作一道流光,飞进了肠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