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祲捂着额头,呆呆的看着何源安,脑子好像有一瞬间没转过来。
“怎么?你还真想上了?”何源安伸手掐住明祲的脸,用了点力气让他回神。
“没有,没有,我错了师兄。”明祲连忙摇头,抓着何源安的手求饶,“师兄我没有想。”
何源安这才放开手,抬了抬下巴,“说说。”
“师兄,我是个不祥之人,养我长大的婆婆因我而死……带我进苍澜宗的梓麟师伯也兵解了……明家家主也因我而死。”
“师兄,我很怕你和师尊……”说着,明祲的眼圈又开始泛红,声音也带上了哽咽。
何源安看着明祲,轻轻的叹了口气,“人各有命,和你有什么关系?”
“梓麟师伯外出历练与宗门失去联系,兵解不过是外头谣传,当不得真。明家家主早就中了毒,活不了多久。只不过恰好让你遇上了。”何源安顿了顿,“你跟我们在一起好几年都没事,与明家家主才见了几面,他的死又怎么可能是你的缘故。”
何源安明白明祲为什么会这样想,他连名字都不被父母赋予祝福,从小遭遇应该不太好,心里会有些自卑。
窗外传来了些许动静,何源安立马察觉到了。
“你怕不是太闲了才胡思乱想,现在抄20遍心经静静心,若是我回来之后你还没抄完,再加20遍。”何源安说完走了出去,留下明祲一个人懵在原地,着实想不通怎么被师兄给罚了。
而且这熟悉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何源安出门之后就给房间设了一道阵法和防御结界,贴上隔音符。
做完之后,何源安召出绛霜剑,朝外面走去。
此处是离日月城最近的小城,占地不大,人也不多,规模与村落无异,但此时街道上却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一些小摊还支在那,小摊老板却不见了。
何源安深觉怪异,握紧手中的剑,小心翼翼的听着四周的动静。
风微微吹拂起何源安的衣摆,下一秒三根银针径直朝何源安射去,紧随其后很多蒙面黑衣人将何源安团团包围起来。
还有些蒙面黑衣人从另一条道摸进何源安出来的那个客栈。
何源安歪头躲过那三根银针,转身之际拔出剑来挡住来人的进攻,余光瞥见有几个黑衣人进了客栈。
没有理会那几个黑衣人,反而推开那个进攻的黑衣人,反手扔了几张爆破符。
黑衣人抬剑抵挡,却被炸飞出去。其他黑衣人见状,对视一眼,一齐朝何源安攻去。
何源安在自己的四周召出水墙,将自己包围起来,黑衣人冲过水墙,拿着剑朝何源安刺去。
电光火石之间,何源安手中的绛霜剑剑尖划过之处,地面皆凝结成冰,以何源安为点,以极快的速度向四周扩散开来。
所有沾上水的黑衣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冻结了起来,有些原本飞在半空,在落下的瞬间冰冻住。
看着眼前一座一座的冰雕,后面剩余的黑衣人似是没想到眼前的少年竟有这种本事,对视之后选择撤退。
何源安可不想给自己留后患,足尖轻点,挥剑朝他们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