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接陆院长的。”
陆院长三个字，被他说得有几分调侃。
陆言莞尔一笑，没好意思坐在后座让人当司机，直接坐在前排跟姜元英闲聊，姜元英十分健谈，在半个小时的车程里他说了在英国留学的经历，又说起创业时的趣事，至于有过的困难，他只字未提。
陆言侧头看他——
姜元英跟程以安的性格不同，程以安喜欢说过去的不易，但是姜元英似乎更享受现在……
想起程以安，陆言不禁有些走神。
姜元英修长手指握着方向盘，他轻快地问她：“那个视频有没有让你困扰？”
陆言淡笑：“没有。”
姜元英仍是微笑：“那就好！陆言其实你跟高中的时候没怎么变，你做什么事情都一直很认真，其实……”
他想说，其实很可爱。
但是这三个字，在这时候说出来过分暧昧了，姜元英不想唐突她。
十多年前，他喜欢过陆言，但从未想过跟她有什么结果。
再见面，她仍是当年那个认认真真的女生，叫人折服，亦让人有走进家庭的冲动……
红灯的时候，姜元英停了车子。
他手指轻敲着方向盘，像是十分漫不经心地问：“你跟他的感情，真的没办法挽回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