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如梦初醒,音乐也早已经停了。
总算有人反应过来:
“还等什么?还不快把张少送医院!再不就医,这双腿真废了怎么办?”
意识已经半昏迷的张辉闻言,嘴角微涨,想说什么,却没力气发出任何声音。
张辉很快便被人抬着上了车,离开了酒吧。
周围的跟班,来捧场的年轻男女们也立马各回各家,找自己家里告知今天发生的事,寻求指引。
至于那些来见识酒吧的客人,钱也没结,早早就已经离开了。
现在酒吧台子上就剩下几滴血,像是红梅绽放在雪地。
“没意思。”
时宴宁带着三妹回了酒店,秦颂几人一路跟着,看见时宴宁的身影消失,才站定。
“颂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老板是不是对我们很失望了?”
刚说完这话的男子被身旁一个男子一个暴扣,“瞎说什么呢?你没看明白,老板是在给我们颂哥出气,才把张辉腿命天姐踩断的吗?”
三妹的排名是天字三号,并没有将本名告知他们,因此大家都是按照编号,喊的。
“可是,这样会不会给老板惹上麻烦了?”
这话一出,周围一片寂静,谁也没在说什么,烟头大脑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时宴宁站在顶楼的阳台,三妹站在她的身后,做足了保护的意思。
“三妹,你看这几人真可爱,想不想没头脑和不高兴?”
时宴宁看着几人,想起了“没头脑和不高兴”,儿时的动画,她看得多,也很是喜欢。
三妹没看过动画,更没听过没头脑和不高兴,她自从跟了老板,就发现,老板和他们不同,总是会说一些她听不明白的话。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们喊我三姐。”
时宴宁转头,看向女人,“你说你能听见他们喊你三姐?”
这是在顶楼,中间隔着好五十几米呢,那几人说话,她连嘴巴张开的动作都看不见,更别说听见他们说什么了。
“嗯,我视力超常,还会唇语。”
时宴宁挑眉,顿时来了兴趣,“你说说他们在说什么?”
“秦颂说他一定会替小五报仇,那个竹竿子精说小五没怪他。秦颂说这次从缅甸回来,张辉的事情他回去找他爸。”
时宴宁不知可否,转头看向酒店楼下一群相携离开的几人。
时宴宁偶尔会想起前世的一些东西,她也不会期望身边的人明白她。
“三妹,去睡吧,明天我们还要去a市呢。”
c市没有飞机场,便只能先坐火车去a市。
翡翠公会还有两天,明天他们去a市,下午便能到。
第二天,唐玉庆秦颂早早就等在了酒店楼下,时宴宁和三妹出现,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文四爷??”
“文四爷说他需要去泰国一趟,听说我们要去缅甸,所以一定要跟来。”
唐玉庆有些不好意思,秦颂看着新主子和旧主子在一起,更是不敢说什么。
时宴宁点头,深深看了一眼文四爷,昨晚上的闹剧他肯定已经知道。
“文四爷,业务面真广。”
“哪里比得上时老板。”
文四爷依旧是文质彬彬的模样,看着禁欲,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时宴宁轻轻地笑了,转身上了汽车。
带众人坐火车到了a市,唐玉庆已经早就安排好了酒店入住。
文四爷的他没准备,文四爷倒无所谓,很快便有人出面给他办好了入住。
这是秦颂第一次来a市,他以前虽然是张家的少爷,但是母亲重病,不管事,老爷子也只是为了他母亲的财产,因此,从小便只在张家公馆。
其他人更是没见过。
豪华的房间,白色柔软的大床,坐在上面还有弹性。
干净的大气的落地窗,华丽璀璨的吊灯,这一切都让曾经身在c市最脏乱差的众人没见过的。
这一切只有文四爷,总是挂着无所谓的微笑。
晚上,文四爷躺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月光微微愣神。
“四哥,需要女人吗?”
“不用,一晚上而已。”
“可是。”
“去休息吧。”
男人见他坚持,便低头应是转身离开。
文肆将窗户打开,对着自己燥热的身体吹着,但是最后凉风也压不住身体的躁动。
索性,强压着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任由凉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想起小时候的事,刀片一刀刀划过大腿根,疼痛让自己理智能够暂时压制。
第二天,与唐玉庆众人在玉器协会总部等待云省玉器协会的会员们,这当中自然有新凤祥王柏和江城孙常喜,以及白氏珠宝的高级鉴定师白家林。
大家都是华国数一数二的珠宝龙头公司。
“这位是云省珠宝协会会长,秦石。秦老先生。”
唐玉庆在时宴宁一旁介绍道,声音颤抖,激动,像是见到了偶像一般。
时宴宁喊道:“秦老。”
“哈哈哈,时老板,我们这是第一次见啊,百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