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此刻,正在家中与陈家父子商议修整宅子事宜的邓齐越,突然间猛地打起了喷嚏:“阿嚏...阿嚏...阿嚏......”
陈大宝见状,关切地问道:“邓公子,您没事儿吧?”
邓齐越揉了揉鼻子,笑着回答:“没事儿,估计是她在想念我吧。”
“她是谁啊?”陈大宝听得一头雾水,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陈大伯见此情形,立刻大声地喝止道:“大宝啊,你可别乱问啊!邓公子您千万不要介意哈,这臭小子脑子有时候不太灵光……”
“没事儿没事儿,我觉得他挺有天赋的呢。那这样吧,我这院子就交给二位啦,需要多少人手你们直接和赵已说一声,让他来帮你们安排一下就好。我呀,就等着你们把这座宅子变成图纸上画的那样美轮美奂哦!现在嘛,我得先到对面去瞧瞧看,你们请自便哈……”
“爹,你干嘛这么凶我嘛!”大宝嘟囔着嘴,一脸的不服气。
“行啦,你都多大岁数了,怎么还是啥都不懂呢!你到底啥时候才能给老子娶个媳妇儿回来啊?”果不其然,催婚这种事儿永远都是当爹娘的最擅长干的。
高漱月回到高家之后,邓齐越也返回了禹州邓家。毕竟,他仍然是邓家的一员,而且需要借助邓家的名义风风光光地将高漱月迎娶进门。
苏家全家人围坐在一起闲聊着,苏时容好奇地询问苏域和邓娴:“爹娘,七舅舅会受到刁难吗?”
“那是毫无疑问的,这完全是他自作自受,遭受磨难也是理所应当的。”苏域对邓齐越敢于反抗的勇气深感钦佩,觉得如果换作是自己,或许做得并不如他出色。然而,他所做的事情毕竟深深伤害了无辜的高漱月。
“没错,宽儿、容儿,你们日后切不可如此行事,明白吗?”
苏时宽却十分倔强地回应道:“我们是否会这样做,关键在于爹娘是否会未经我们同意便让我们迎娶陌生的女子啊!”
苏域揉搓着双手,略带威胁地说:“宽儿,你是不是又想挨揍了?”
"没......没什么......"苏时宽有些不情愿地表示出退缩和示弱的态度,但一旁的苏时安却接口说道:"爹娘,我倒觉得二哥说得挺有道理的呢。"
苏域微微一笑,回应道:"话倒是没错啦,只是我听着心里有点不太舒服罢了。"他并不是特别喜欢过分管束孩子们,总感觉自家的这几个孩子都相当独立自主,唯一稍微听话些的恐怕也就只有苏时宁一人了。
听到这话,苏时安也不禁乐了起来:"哈哈哈哈,爹娘啊,你们多听几次可能就习惯了哦。"
"相公,他们几个毕竟年纪还小嘛,暂时......"邓娴试图站在她的角度劝解一下苏域。
然而,苏域却坚持己见,对着几个孩子说道:"这样好了,从今天开始,你们自己的事情就由你们自己作主吧!不过,如果有心仪的对象了,一定要记得告诉我们,绝对不能擅自做主哦,明白了吗?"
苏时宽听了父亲的话,脸上立刻浮现出兴奋的神情,迫不及待地追问:“真的吗?爹爹。”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期待。
“当然是真的。”苏域语气坚定地点头,给予了肯定的答复。
苏时宽喜出望外,接着说道:“爹,你太好了,昨天我还听到大宝哥被他爹骂,说他找不到媳妇呢。”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庆幸和满足。
“谢谢爹!”苏时宽感激涕零,心中充满了对父亲的敬爱之情。
“爹真好,真开明。”一旁的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起来,对苏域夸赞有加,吹起了彩虹屁。这些赞美之词让苏域心情愉悦,笑容满面。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苏域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轻声提醒道:“宁儿、安安,尽管你们的先生今日并未在此处,但你们的学业切不可有丝毫懈怠之心,需知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明白否?”
苏时宁和苏时安听闻此言,对视一眼,而后齐声回应道:“爹爹教诲,孩儿们铭记于心。”实则,自先生未曾开课以来,苏时宁与苏时安确实已将更多心神投注于铺子的诸多事务当中。
此刻,邓娴转头看向苏时宽和苏时容,柔声询问道:“容儿、宽儿,你们书院可曾有通知何时放假归家?”
“回娘亲的话,听先生言及,待降雪之后便会放假。”苏时宽与苏时容异口同声地答道。
邓娴微微颔首,表示认同,随即便若有所思地喃喃说道:“相公平日里常念叨近日气候愈发寒冷,想来这雪怕是不久后便要降下了。”她的语调之中夹杂着一缕忧虑之意,似是正在思忖应如何应对这即将到来的严寒天气。
“是啊,你们几个每天出门都得穿上崭新厚实的冬衣,如果觉得不够暖和就及时告知家里人,听到没?”苏域望向窗外呼啸而过的阵阵冷风,关切地叮嘱着。“宁儿和安安,出门记得带上暖手的汤婆子,千万别把手给冻坏了。娴儿啊,你也是一样,别总是用冰冷刺骨的水去清洗物品。”
孩子们纷纷点头应道:“知道啦。”
邓娴微笑着回应:“我哪里会如此娇气呢,这些事情……”
“娴儿,从前确实是条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