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戮!”
伴随着一声裹挟着凛冽杀意的怒吼,寒光一闪,锋利的刺刀如同闪电般贯穿了一名站立都显得踉跄的小鬼子胸膛,留下一抹触目惊心的红。
“痛快至极!这宰杀鬼子的感觉,真是畅快淋漓!”
赵辰仰天长啸,嘴角勾起一抹畅快的笑意,随即抽刀而出,枪尖微扬,如同猎豹般寻觅着下一个猎物。
在这片被炮火肆虐的土地上,日军如无根之浮萍,毫无遮拦地承受着密集的炮击。伤亡率早已攀升至骇人的三成以上,而幸存者亦是步履蹒跚,耳畔轰鸣,眼前眩晕,连站稳都成了奢侈。昔日里以一当二的日本武士,此刻却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摇摇欲坠,不堪一击。
八路军战士们见状,犹如猛虎下山,趁势追击,将那些失去斗志的日军视为待宰的羔羊,一场酣畅淋漓的厮杀就此展开。
“瞧仔细了,凌织羽,睁大你的双眼,看看你所谓的帝国勇士,是如何在我的刀下颤抖、崩溃的。”
陈浩的面容扭曲成一种近乎疯狂的愉悦,他逼近凌织羽,强迫她目睹这一幕幕惨状,企图一点一滴地碾碎她心中的信仰与骄傲。
凌织羽的心,早已被现实的残酷磨砺得麻木不仁。她紧闭双眼,试图逃避这血淋淋的画面,但内心的震撼却如潮水般汹涌而来。
这场战斗,彻底颠覆了她的世界观。那些曾经被她视为狼一般凶猛的帝国勇士,如今却如同待宰的羔羊,无助而绝望。原来,他们并非不可战胜,也并非如她所想的那般坚不可摧。
然而,真正的痛苦,却在于她身为军医,却眼睁睁地看着伤员在痛苦中挣扎,自己却无能为力。手脚被缚,她只能做一名冷漠的旁观者,见证着生命的消逝。这对于一个立志救死扶伤的医者而言,无疑是灵魂的酷刑。
“你……你这个刽子手,魔鬼!你终将有报应的!”
凌织羽的双眼喷薄着怨毒之火,言辞间满是诅咒与愤恨,仿佛要将所有的恨意都倾泻在陈浩身上。她恨他入骨,若有同归于尽的机会,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牺牲自己,也要让他付出代价。
然而,陈浩却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对于凌织羽的怒火与诅咒,他浑然不觉,嘴角仍挂着那抹令人胆寒的微笑。 改编后的内容:
笑声如潮,翻涌而出:“我是恶魔?这简直是我听到的最离奇的段子。如果我成了恶魔的代名词,那你们日本军队的所作所为——强奸、掠夺、屠杀无辜平民,又该如何定义?他们是救世的菩萨,纯洁的白莲?笑话!我所犯下的那些‘恶行’,比起他们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连他们的十分之一都及不上。而你,这位愚蠢至极的女士,竟然将我与那些冷血无情的日本兵相提并论,看来,你与他们真是蛇鼠一窝,狼狈为奸!”
或许,凌织羽对日军犯下的其他罪行还蒙在鼓里,一无所知。但就在今日,北原桑中尉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车站广场,肆意地射杀无辜平民,那一幕,她可是亲眼目睹,怎能说毫不知情?
相较于陈浩对凌织羽所施加的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那个在光天化日之下屠杀平民的刽子手,岂不是更加可恶,更加符合恶魔的形象?
凌织羽哑口无言,如果她承认北原桑中尉的暴行是错误的,那就等于否定了日军的正义性,这对于一直秉持忠君爱国理念的她来说,无疑是信仰的崩塌。但如果她试图将北原桑的行为归结为个人行为,那么陈浩的所作所为岂不是就被变相地认可了?这两种截然不同的观念,在她的脑海中激烈交锋,让她陷入了深深的困惑和矛盾之中。
在凌织羽理清思绪之前,她只能选择沉默,像一只被囚禁在迷雾中的小鸟,无法展翅飞翔。
“这就结束了?我还没杀够呢。”赵辰手持血淋淋的刺刀,环顾四周,已不见一个站立的日本兵。他的目光突然锁定在不远处的一对男女身上,心中升起一丝疑惑:“这两个人,不简单。”
普通的平民百姓,哪敢如此大胆,跑到战场上来看热闹?
“大家注意清理战场,同时找找张三同志。”赵辰对战士们吩咐了一句,随后提着枪,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
走近一看,他更是惊讶不已:“这男的,简直帅得掉渣,打扮也是酷毙了!”
陈浩的装扮,颇有几分燕双鹰的风采,只是多了一顶功能强大的作战头盔,显得更为时尚。相比之下,关东军那肥大的冬装,就像一只只笨拙的熊,与他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在那烽火连天的岁月里,八路军战士们的身影尤为引人注目,尤其是他们身着的肥大灰军装,虽被尘土与汗水染得斑驳,却如同战场的徽章,记录着无尽的英勇与艰辛。说它们好看或干净,那简直是与硝烟弥漫的战场格格不入——试想,在这枪林弹雨中,一旦卧倒在地,还能指望哪个人起身时毫发无损、衣衫整洁?那简直比见到鬼还稀奇。
“请问,您可是红四团英勇的九连长赵辰?”一位嗓音低沉却透着不容小觑的气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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