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试探性地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喂,你没事吧?”
桃原花梨双眼迷离地挥开他乱晃的手:“你……离我远点。”
松田阵平:“???”
桃原花梨对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我现在暂时不想看到你,你……你多保重,我先走了。”
她脚步虚浮跌跌撞撞地绕过松田阵平离开,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目暮警官连忙使眼色给一边的小女警,示意她去送送人。
目送她的背影离开警局,目暮警官大手用力拍上松田阵平的后背:“都是你惹出来的祸!我一定要打电话给你们爆/炸物处理组组长,让他好好治治你这个臭脾气!”
后来松田阵平为了这件事写了多少份检查、做了多少次检讨,桃原花梨都不知情。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足足三天,才从偶像塌房的打击中缓过来,心碎的她下定决心以后连纸片人都不追了,因为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就活过来打你一拳。
当然,做站姐除外。从今天开始,她只做站姐,一心向流量,绝不付出真感情,做不到她就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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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过来的桃原花梨继续着她三点一线的生活,平静的让她都感觉不到组织的存在。
老实说,组织生活其实还是很美好的,免费提供吃住,唯一的不好就是一个电话随叫随到,就像现在这种情况。
桃原花梨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她是在一个小时之前被伏特加一个电话叫起来的,对面非常强硬的要求她半小时之内赶到这个废弃工厂来。颐指气使的态度让桃原花梨气不打一处来,暗暗发誓早晚再让他丢脸丢个大的。
绿川光站在她旁边,见状笑着跟她搭话:“桃原?你好像很困的样子。”
桃原花梨是在前几天下楼买饭的时候碰到这个同期的。当时她碰到了盒饭刺客,带的钱不够,放回去又太丢脸。关键时刻是绿川光带着圣光降临,替她付了钱,并且十分大方地婉拒了她还钱的举动,说是作为同期新人的见面礼请她不要客气,给她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
两人就此成为见面能打招呼的朋友,说来也奇怪,好像从那天开始,她就频繁地碰到绿川光,可是在这之前似乎从来没见过他。
桃原花梨擦了擦眼角的哈欠泪水双眼发直道:“这是可是半夜两点不是下午两点。”
绿川光惊讶地看着她:“你平时都睡这么早吗?”
这句话属于明知故问,这几天他通过窃听器已经摸到了她生活的规律,所以他才惊讶。
据他所知组织成员几乎都是夜猫子,除非有任务,不然早上你是见不到他们的,一到夜晚就倾巢出动。从这点上来看,琴酒这个时间叫他们来也很正常。
这么……早?这早吗?这个组织里的人什么时候能认清楚什么才是正常人,而他们不!是!
桃原花梨豆豆眼看他:“绿川先生,给你一个忠告,男人总是熬夜会早衰的哦。”这不是在吓唬他,这是有科学依据的。
安室透站在绿川光另一边,安静地听着他俩的对话,自己却一言不发,惹得桃原花梨不由得多看他了好几眼。
难道安室透是个不爱说话的人吗?桃原花梨暗暗记下蒸煮的习惯。
距离定好的时间已经过半个小时,桃原花梨无聊地用脚尖踢地上的石子。这鬼地方连个坐的位置都没有,他们只能站着。琴酒也是,明明告诉他们半小时之内到,自己却迟到,这不是在压榨他们小虾米吗?
桃原花梨越想越气,脚下就不自觉用了点力,咔嚓一声,一块小石子被她踢得远了些,在地上打了好几个圈,最后落到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上。
桃原花梨视线往上,意外发现以往总是脸上带笑的安室透,此时正沉着脸,有些和他平时人设不符的焦躁。
似乎是发现她在看她,安室透对她露出一个笑容,似乎刚才只是她的错觉。
桃原花梨探究地看了他一会,没发现什么问题,收回目光,安静地站在一边,不再说话。绿川光夹在两人中间,总觉得气氛莫名有些古怪。
这时,斑驳的铁门外传来汽车引擎马达声音,随着吱嘎一声响,工厂内的三人都站直了身体。
琴酒逆着光走进来,黑色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眼睛,虽然他平时也是这样,但即便迟钝如桃原花梨,也能感知到此时他身上的低气压。
安室透和绿川光不着痕迹地对视一眼,感觉有些不妙。
琴酒带着伏特加走进来,这地方那么大,偏偏选择从他们中间穿过,桃原花梨和绿川光十分自觉地分开点距离给他让路。
琴酒经过他们身边时,五感经过强化比平常人更敏锐的桃原花梨清晰地嗅到了他身上的铁锈味。
是血。琴酒可能刚从某个任务中回来。但没有药物消毒之后残留的气味,说明受伤的也许不是他。
琴酒走到离他们一米远处回过身,目光定定地看着三人,却没有开口。
几人之中,最终还是绿川光先出声打破尴尬:“Gin,叫我们来有什么事吗?”
琴酒眯起眼,视线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