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了。
他将人揽到怀里,两条手臂焊铁似的牢牢圈住她的腰。
他把脸埋在她脖颈处,语气中满是眷恋地说:“你别走,我好想你……”
桃原花梨最受不了他撒娇示弱,象征性挣扎了两下,在他怀里安静下来。
他亲了亲她的脖子,又顺势吻上她的耳垂,放在她腰间的手也逐渐开始不老实起来,顺着衣服下摆悄悄探入,抚上她光滑的小腹。
她扬起脖颈,重重喘了几下,按住衣服下作乱的手:“别、别在这儿,去房间里……”
大门“砰”的一声关上,安室透在她身上重重揉了几下,弯下腰,手臂绕过她的腿弯,猛地将人打横抱起,朝卧室的方向走去。
时隔三年再次触碰到对方,两人都有些激动。不多时,她身上只剩下贴身的衣物,其他的被顺手扔在床尾的凳子上,可怜巴巴地团成一团。
比衣服更可怜的是衣服的主人。
桃原花梨难耐地弓起身子,像一条濒死的鱼,发出一声惊叫,想要逃离,却将自己送得离他更近。
安室透撑起身体,垂下目光,眼神放肆地在她身上梭巡,将她全身打量了个遍,目光中满含着痴迷和眷恋。她身上被他盯过的地方,都如同着了火一般,迅速烧了起来。她的脖颈、胸口、小腹、甚至大腿,肉眼可见变得通红。
安室透的目光巡游了一圈,最后回到她上下起伏的胸口。
“看来不是我的错觉,是它真的变大了。”他俯下身,在她耳边调笑了一句。
桃原花梨耳朵一热,抬起腿就要踢他,被他提前预料到这个动作,伸手抓住她的脚踝,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每次急了就想踢人,这么多年还没改过来……”
他的手慢条斯理顺着脚踝往上摸,逐渐划过线条流畅的小腿、细腻光滑的大腿,最后来到她的腰上,轻轻拧了下。
“啊!”
她惊叫一声,忍不住浑身痉挛起来。腰部是她最敏感的部位,安室透明明知道这一点……
她气愤地瞪视着他,安室透注意到她的眼神,笑了笑:“是你随便踢人的惩罚。”
还惩罚,你当你在调教谁啊!
她翻了个白眼,曲起膝盖,再次朝他腿上踢了过去。
这次还没沾上他,安室透又在她腰上拧了一下,力道比刚才重了些,她瞬间像一只炸毛的猫,一边尖叫一边奋力挣扎着起来。
“你给我滚开!我不跟你好了!”
她瞪着一双红彤彤水润润的眸子,愤怒地控诉着他的恶行:“你太欺负人了!我把弱点暴露给你,你就用这个来威胁我!你以前都不会这么对我的!你就是不喜欢我了!”
以前别说她踢他一脚,就算咬他一口、抓破他的背……等等更过分的事,他都一声不吭的,现在被踢了一下都不行,分明是他变了嘛!
安室透愣了愣,随即失笑:“这个逻辑关系是怎么联系到我不爱你的?”
他重新把人搂在怀里,桃原花梨奋力挣扎了几下,被他按着手脚压制在床上。
“别动——”他在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她瞬间浑身酥软下来,没力气再挣扎了。
“等结束之后,给你踢个够。”
……
最后还是在关键时刻停下来了。
桃原花梨喘着粗气,眼神里含着一汪春水,泫然地看向上方的男人:“怎么了?”
安室透额上冒出几根青筋,他咬着牙,从她身上坐起身:“不行,没买那个……”
桃原花梨愣了愣,不耐烦地去拉他:“我当是什么事,没事的,你直接来吧。”
“不行!”安室透忍得满头大汗,但还是异常坚决地拒绝了。
“都跟你说了不会有事的……”她也坐起身,皱着眉看着他,“你今天怎么回事?不会是年纪大了不行了吧?”
激将法虽然直接,但胜在有用。可让她惊讶的是,安室透今天异常地坚持,即使她已经这么说了,他还是不为所动,坚决不肯再做下去。
“下次吧,下次我准备好……”他说。
话说到一半,被桃原花梨愤怒地打断:“谁还跟你有下次!你见鬼去吧!”
*
桃原花梨第二天回到家里时,露娜刚把利奥叫起来吃早饭,看到她推门进来那一刻,先是愣了下,随即下意识看向时钟:“难道我出现幻觉了,现在不是早上七点,是晚上七点?”
桃原花梨看起来气压很低,一言不发地走进屋,直接进洗手间去洗漱了。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流水声,露娜和利奥互相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
露娜靠近利奥,悄悄对他耳语:“看来你那个爸没把你妈服务好。”
利奥:“?”
桃原花梨从浴室出来,她只洗了把脸,正用毛巾擦着脸上的水珠。
她顶着两道目光,直接坐到了餐桌前:“早餐吃的什么?”
露娜咳了一声:“你还没吃吗?”
桃原花梨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这么早我吃哪门子的饭?”
露娜:“……”
看来确实是心情不好。
她将桌上的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