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笼罩下的长流别院,静谧中透着一丝神秘。
此时,一个黑影悄然在别院的角落里一闪而过。
那是一个蒙面黑衣人,全身笼罩在黑色的斗篷之下,只露出一双闪烁着锐利光芒的眼睛。
她的身形纤细而矫健,警惕地观察着四周,来到了一处隐蔽的角落。
黑衣女子静静地伫立在那里,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
她从背后取出一把精巧的弓和一支特制的箭,缓缓将箭握在手中。
那箭杆光滑而笔直,箭头闪烁着寒芒。
接着,她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纸卷,随后把密信仔细地缠绕在箭杆上,每一圈都缠得紧致而均匀,以防掉落。
此时,院内的絮之景正领着几个守卫,在院内一丝不苟地巡视着。
他们神情严肃,警惕地留意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突然听到这声动静,絮之景立刻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他的目光瞬间敏锐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当瞧见一支箭深深地插在柱子上时,他面色一变,大声喝道:“什么人!”
话语刚落,他立即带领着守卫朝着射箭的方向追去。
黑衣女子利用自己敏捷的身手和周围的环境,不断地躲避着守卫的追捕。
别院戒备森严,守卫们四处搜寻。
然她总能凭借着敏锐的洞察力和敏捷的反应能力,找到逃脱的机会。
最后黑衣女子瞅准时机身形一闪,如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之中。
尽管守卫们四处搜寻,也还是找不到黑衣女子的踪影。
絮之景的目光立刻落在箭杆上的密函后,面色微变。
他的眼神中露出些许疑惑,立即将箭矢拔下,小心翼翼地将密函打开来看。
当看到密函上的内容时,他的眉头紧锁,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立刻呈给敬安王。
此时敬安王还未入睡,正坐在书房中。
絮之景来到书房门口,恭敬地站定,然后轻轻地敲了敲门。
那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件紧急的事情。
“进来。”敬安王的声音沉稳而有力。
絮之景推开门而入走,将密函递给敬安王。
“义父,方才有人在别院射箭,此乃箭上所携密函。”
絮之景的眉宇间带着一丝紧张和担忧,“密函上称银甲军有奸细。”
静安王闻言,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道锐利的光芒。
他立即伸手,接过密函,打开后只见密函上清晰地写着:银甲军有奸细,乃徐子成下属张志文。
看到这个名字,敬安王的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敬安王深知,这样明确的指认,若不是有确凿的证据,一般人断不敢如此大胆。
“可知是何人给的密函?”
絮之景轻轻摇了摇头,神色中也满是困惑,“那人蒙着面无法看看清他的容貌,且行动敏捷,轻功了得,根本寻不到他。”
絮之景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挫败。
敬安王听了絮之景的回答,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个神秘人的出现,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和棘手。
他不知道这个人的目的是什么,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不能不信。
那便意味着他们精心策划的计划已经全部泄露出去,敌人很可能已经知晓了他们的一举一动,随时准备给予他们致命一击。
想到这里,敬安王深知自己必须当机立断,改变原来的计划。
他不能再按照既定的策略行事,否则将会陷入极大的被动之中。
敬安王神色凝重,沉声道:“事出有变,计划当改,明日吾等约圣卿王与四殿下于云水间共商,以定新策。”
“是”
翌日。
仓奇在天空中盘旋数圈后,终于来到絮无声的府上,落在了府中的一坐桥上。
路过的几个婢女和家丁瞧见苍鹰的到来后,皆露出惊讶之色。
“这里怎么突然多了只鹰了?”一个婢女轻声说道,眼中满是好奇地盯着仓奇。
仓奇爪子锋利,羽翼丰满,一双锐利的眼睛如同两颗璀璨的宝石,散发着冰冷的光芒。
旁边的两个婢女脸上露出同样的疑惑之色。
家丁的反应却与婢女不同。
他们则警惕地注视着仓奇,手中紧紧地握住棍棒等武器,生怕它会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
一个身材高大的家丁皱着眉头说道:“这鹰来得蹊跷,我们还是把它赶走吧,若是冲撞了殿下就不好了。”
“就是”其他家丁也纷纷附和,心中充满了不安。
他们三人紧紧地围在一起,手中的武器高高举起,仿佛随时准备应对仓奇的攻击。
仓奇察觉到他们的敌意,微微扬起头,一双锐利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们。
随后它的羽翼一展,立即飞到别处,直接让那三人扑了空。
只能再次转移方向,准备下次的围捕,手中的武器依然紧紧握着,不敢有丝毫松懈。
絮无声,听闻絮之景到来后,准备去正厅接待,便瞧见几个家丁在围追仓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