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镜染想解释一下,可又不知道顾承景到底看到了多少,可就算看到燕从武平白无故地被拖走,这也很难自圆其说的。
除非开了阴阳眼,否则根本看不到乌央乌央的黑气。
顾承景狭长的凤眸冷意森森:“王妃又打算用什么鬼话忽悠本王?”
“额……”
“他自己咻一声,飞走了?”
顾承景目光深远,望着燕从武被拖走的方向。
“你能当他自己咻一声飞走的吗?”
“王妃能把本王只有三岁吗?”
唐镜染:“……”果然是不好糊弄了呀。
“王妃这般鬼气森森,”顾承景抱着胳膊,戏谑地凑到唐镜染的面前,滚烫的呼吸扑打在她的脸上,“每每晚上,王妃都非得要和本王挨在一起,莫不是惦记着本王的阳气?”
那股滋养无比的煞气近在咫尺,就连飘在半空中的范无咎都忍不住发出了吸溜一声。
“染染,你可真是好福气呀,怎么就找到这么一个极品养料啊,要不是我神职在身,一定现在就把他吃干抹净了,好香啊。”
顾承景好看的眉毛却冷不丁地皱了起来:“谁在说话?”
刚刚他好像听到,有人说要吃他。
范无咎一双鬼眼瞪的像铜铃:“草!他能听到老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