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后的月轻羽有点头疼,这复杂的多角关系,比人家茶楼里讲的话本子还要精彩!
而且听梁涵的意思,这里不分男女,人人都可以考大学,也就是原来世界的科举。
那她长大了,也要去考一考,说不定也能在这个时代拿个女状元!
这里虽然男女平等,但女方还是处在劣势地位,看看她父母的情况,就知道女人的名声大于天,这一点倒是没什么两样。
还有这梁涵,竟然被一个村里的队长给压制住了!有点废物,拿不到户籍,哪里也去不了。
还不如她闯荡江湖时来的自在。
不过眼下,她并不想回到岳家,到现在为止,岳家的人一个也没有出现,看来是以为她已经死了。
而且在她为数不多的记忆里,只有冷眼和打骂。
还不如趁此机会,直接就住进知青点,没有人打扰,她也好尽快学会这个时代的知识和生存规则。
不然去往外面也像是个傻子一样,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知道,被人卖了还要帮忙数钱。
现在的她可不是那个叱咤江湖的侠女了,她可没有什么能够抗衡恶势力的能力。
“这知青院里就剩你一个,其他的人呢?都考上大学回城了?”
梁涵嗤笑,“你也太抬举他们了,只有你妈妈考上了南山大学,廖伟和另一个男知青考上了中专,其他的落榜了。”
但他们也想尽办法回城了。
只有他!只剩他,还在这里苦熬!
梁涵嘴角露出一丝讽刺的苦笑。
月轻羽又重新躺好,望着头上黑乎乎的房顶。
“梁涵,你还想考大学吗?”
“不想了。”
“那你想回城吗?”
“……想。”
“好,我帮你,但我有个要求,你要收留我。”
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好”,梁涵哑然。
一个刚刚好了的傻子就这么聪明了吗?这开窍也开的太过了吧!
“今晚我就睡在这里了,你该怎么睡,自己想办法。”月轻羽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看着一副理所当然鸠占鹊巢的小丫头,梁涵再次无语。
他发现今晚和小丫头的聊天,都是被牵着鼻子走的。
一夜好觉。
第二天,月轻羽是被梁涵叫醒的,“傻妮,傻妮,起来吃饭了。”
月轻羽钻出被窝,一股冷风扑面而来,小小的身子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她清灵灵的眼睛看着梁涵,“我叫月轻羽,不叫傻妮 ,以后不许再叫我傻妮了。”
“岳轻羽,名字很好听,是你妈妈起的?”
月轻羽一听就知道他误会了。
只好再次解释,“我的名字月轻羽,月亮的月,轻重的轻,羽毛的羽,要记住。名字是我自己起的,和他们无关。”
那对无良父母,一个个为了自己的幸福, 把亲生女儿丢在狼窝,不管不问,不讲死活,这样的父母还要他做什么?
她不信那个男人不知道自己就这样一走了之,他的父母家人会怎么对待这个傻闺女,但他毅然决然的离开,什么也没有交代,所以说在他心里并不在乎这个闺女的死活。
而她那个好母亲,难道不知道一个毫无自保能力的傻子,会活不下去吗?
但她依然去奔自己的前程了。
她作为一个亲生母亲都做不到关心自己的女儿,还能指望别人来爱护她吗?
说起来都是自私自利的人!
梁涵看出来了,醒来后的月轻羽特别讨厌他的父母,不过这和他也没有什么关系,所以他也不会劝说。
月轻羽穿上自己的衣服,梁涵已经帮她烤干了,但这单薄的衣服抵挡不住寒气涌来。
她站在门口,不想出去被寒风摧残。
心里有些烦躁,习惯性的用手拍了一下门框,只听“砰”的一声,门框断了,墙倒了,土坯碎了一地。
月轻羽先是呆愣了一下,又看向自己鸡爪子似的小手,心中狂喜,“哈哈哈哈,老天!太谢谢你了!”
让我把这一身功夫带了过来 让我在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一个活下去的保障。
笑声惊醒了吓得失声的梁涵。
这一刻,眼前的小丫头,仿佛是那姿态肆意,豪情万丈的侠客。
揉揉眼睛,一定是他眼花了,这就是一个干瘪的黄毛小丫头。
可倒塌的墙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是年久失修了?
他走向前去,也学着月轻羽的动作拍了一下墙壁,墙壁并没有配合他,立在那里纹丝不动。
他不信邪的又重重的拍了几下,墙壁依然完好无缺,他的手却红了。
“嘶”,他用力的甩了一下手,真疼!
看样子和墙无关,和人倒有关系。
梁涵拉着小丫头的手就往外跑去,他想再确认一下,刚才看到的是真是假?但是不能再让她破坏知青院里的墙了。
村口的池塘边一个人也没有,池塘边有一棵干枯的大柳树,柳树下有一块村民夏天乘凉坐的石头。
这块石头就是梁涵想到的测试小丫头神力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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