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登上城楼,用千里眼远眺。果然看见无数八旗兵正在集结,他们体型魁梧、盔甲鲜明、兵刃精良、跨下的战马膘肥体壮,一望便知是精锐之师。吴三桂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危机感,他深知这一战将是一场生死攸关的考验。
在军阵的前列,有着壕桥那是一种轮推的浮桥。山海关的护城河宽十六米、深八米,想要攻城必须先渡河。壕桥旁边,攻城云梯已经列阵完毕,重甲步兵也蓄势待发。这种云梯并不是加长版的普通梯子,如果要用现代的事物来比喻的话,它更像是一辆高空消防车。云梯的下方装有轮子,轮子上面是一个车架,四周用木板和铁皮进行防护。顶部有一个顶棚,也是用这些材料制成的,但还多加了一层湿棉被或不易燃的物质来防火。云梯可以折叠起来,在定位后再展开。它上面的铁钩可以牢牢地挂在城墙上,除非云梯被摧毁,否则梯子是无法被推下的。吴三桂看着这一切,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决心,他深知这一战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他必须坚守山海关,不能让敌人踏入一步。
在云梯的后面,士卒们列阵待命,他们身披棉甲、手持各种兵刃。再往后则是战车和火炮的阵列,拉车的牛马正在悠闲地嚼着草料,对即将到来的战斗浑然无知。吴三桂看着这一切,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责任感和使命感。他深知自己肩负着守卫山海关的重任,不能让敌人踏入一步。
山海关的城墙上,士卒们愤怒地握着兵器,如临大敌。这些关宁军都是辽民出身,他们与建奴战斗了多年。在辽东与建奴作战的数十年间,他们或多或少都有亲人丧命于建奴之手,可以说是世仇。此时他们的眼中都透露出强烈的仇恨和决心,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力量都倾泻在即将到来的敌人身上。
吴三桂已经披挂上了甲胄,他拿起千里眼望向一片石的方向。山海关一带有两个主要的关口:一个是山海关本身;另一个则是一片石。这两地的地势都非常开阔,是用兵的好地方。此时一片石那里狼烟四起,虽然听不到炮声,但那里肯定已经戒严了。吴三桂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危机感,他深知一片石的战况将直接影响到山海关的防守。
“打旗语命令各部严守阵地。”吴三桂下令道,“同时命令骑兵做好战斗准备等待我的命令。”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威严和不容置疑的权威。他深知这一战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他必须坚守山海关不能让敌人踏入一步。
“是!”传令兵迅速离去传达命令。他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坚定和勇敢。他深知自己肩负着重任必须将命令准确地传达给每一个士卒。
山海关的城墙高达四丈一尺约合十四米,周长为一千五百二十八丈约合七米宽,它是从京师向东最为高大坚固的防线了。城墙的两侧以及顶部都用砖和白灰浆进行了包砌处理;下部则砌有三层条石作为基石;这就是所谓的“土筑砖包”结构了。而墙心部分则是用黏土分层夯筑而成的;非常坚固耐用。在城墙上还建有各种瞭望塔和塔楼;在这些建筑物的垛口中部下方设有瞭望孔;垛口中还砌有垛口石;在中心位置则设有弩机的支点和火炮的支架等防御设施。吴三桂再次拿起千里眼望向城外;至今仍然难以置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山海关本就是易守难攻之地;堪称天险中的天险;再加上关宁军又是一支
半天过去了,阳光从炽烈逐渐变得柔和,但山海关外的八旗士兵们却像雕塑一般,既不奋勇向前,也不撤退,只是懒洋洋地站在原地。他们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拉长,有的人甚至已经靠在了身旁的盾牌上,进入了梦乡,嘴角还挂着一丝不明的笑意,仿佛在梦中也在享受着什么美好的事物。
守城的士兵们一脸茫然,他们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不解和疑惑。吴三桂也是满脸疑惑,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在夕阳的映照下更显沉思。他站在城墙上,望着远处那些仿佛静止了一般的八旗兵,心中涌起一阵阵不解的涟漪。
“他们围着却不进攻,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吴三桂低声自语,声音中夹杂着几分不解和几分忧虑。
转眼间,太阳已经西沉,天边的云彩被染上了一层绚烂的金红。在数万关宁军的注视下,八旗兵开始缓缓后退,他们的步伐整齐而有序,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撤退仪式。没过多久,他们就消失在夜幕的昏暗之中,只留下了一片寂静和关宁军们面面相觑的惊愕。
“建奴为什么不攻城呢?”有人低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不解。
“问得好,我也不知道!”另一个人回答道,他摇了摇头,眼神中同样充满了疑惑。
“声势如此浩大,却一无所获,八旗兵怎么这么怯懦!”又有人评论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屑和几分嘲讽。
“不攻城就好,攻城的话肯定会有伤亡,大家都可以安心休息了!”另一个人庆幸地说,他的脸上露出了几分轻松和几分释然。
危机解除后,关宁军们纷纷走下城墙,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逐渐消散,轮流休息去了。吴三桂则捋着胡须沉思了片刻,他的眼神在夜色中更显深邃。然后,他微笑着命令传令兵:“传令火炮兵,向建奴退兵的方向发射两枚炮弹。”
胡心水摸着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