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宋权被林小风那突如其来的严厉声音和表情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半步,说话都结巴了:“陛下,您这话是从哪儿说起的啊?”他的眼神中满是惊恐,仿佛一只被猎人盯上的小鹿,无助而又绝望。
“从哪儿说起?呵呵!”林小风冷笑个不停,那笑声在大殿里回荡,带着一股子阴冷的气息。殿上的大臣们一个个都吓得脸色苍白,如同冬日里被寒风吹过的枯叶,瑟瑟发抖。
抬头望去,所有大臣的目光都聚焦在皇帝身上。这位年仅三十四岁的天子,面容冷峻,眼神锐利,威严中带着一丝残暴的气息。在烛光的映照下,他的脸庞显得更加坚毅,仿佛是用最坚硬的石头雕刻而成,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公孙遇春,带人上来。”林小风话音刚落,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股寒风猛地灌了进来,吹得烛火摇曳不定,仿佛也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而颤抖。
公孙遇春带着十几个锦衣卫,押着两个人走了进来。他们脚步沉稳,眼神坚定,仿佛是从地狱中走来的使者,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殿门再次关上,烛火稳定下来,大殿里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公孙遇春整理了一下衣袍,恭敬地行礼道:“启禀陛下,这二人是兵部武库司郎中成德贪墨案的关键证人。他们已招认,是受都察院左佥都御史宋权的指使,才诬陷成德的。”他的声音冷静而坚定,仿佛是在宣读一份早已注定的判决。
宋权一听,心里格登一下,仿佛被一块巨石砸中,沉得让他喘不过气来。他没想到锦衣卫的手段如此厉害,连自己的生死之交都被他们策反了。但他还是强作镇定地说:“伪证?我可不知道这回事!”他的声音微微颤抖,透露出他内心的慌乱和不安。
大殿里一片死寂,百官们都以为成德的案子已经尘埃落定了,没想到竟然还有反转。这下子,大家心里都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们互相交换着眼神,试图从对方的眼神中寻找一丝线索或安慰。
林小风站起身,缓缓走到宋权面前。他的步伐稳健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百官的心上。公孙遇春紧跟其后,以防万一。他的眼神警惕而坚定,仿佛是一只随时准备扑向敌人的猎豹。
宋权看着林小风越走越近,心里害怕得直打哆嗦。平时在金銮殿上看着还稍微好点的皇帝,现在亲自站在自己面前,那威严简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猛兽盯上的小羊,无助而又绝望。
“朕问你,你是不是诬陷了李邦华?”林小风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审判之声。他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洞察人心中的一切秘密。
“臣……臣……”宋权连说了三个“臣”,却半出下文来。他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嘴唇也在微微颤抖。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了,只能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真相已经摆在眼前了,林小风冷冷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他对公孙遇春说:“带下去。”他的声音冰冷如霜,仿佛能冻结一切生机。
“遵旨。”公孙遇春一挥手,锦衣卫就上前把证人和宋权都押走了。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有力,仿佛是在执行一项早已注定的任务。
宋权脸色苍白如纸,看着锦衣卫一步步靠近自己,感觉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自从流贼围城以来,林小风杀了不少人,宋权对他是又怕又恨。他知道自己这次在劫难逃了,只能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陛下!”宋权突然大声喊道,“我也是受人指使的!请陛下让我说出幕后之人!”他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恳求,仿佛是在向死神祈求一丝生机。
然而,话还没说完呢,公孙遇春就领会了林小风的意思,一把卸掉了宋权的下巴。宋权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大殿上的人都惊呆了,他们没想到皇帝竟然会如此残忍地对待一个朝廷重臣。
林小风重新走到高台上,转身看着满朝文武。他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洞察人心中的一切秘密。他激昂地说起来:“朕想问问各位爱卿,为什么那些真正做事的人总是受到阻挠?”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解,仿佛是在质问整个朝廷的良心。
百官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们心中都明白,皇帝说的是实话,但谁敢在这个时候站出来说话呢?他们只能低着头,沉默不语。
“既然你们都不说,那朕就替你们说!”林小风激昂地继续说道,“在那些人的眼里,大明王朝不是国家,而是一块大饼!他们入仕为官就是为了占一块地盘儿当自己的!谁要是想分他们的饼子吃,他们就拼命阻挠甚至不惜同归于尽!”他的声音越来越高亢,仿佛是在向整个朝廷宣战。
户部尚书邵师韩见势不妙赶紧低声劝道:“陛下息怒啊这事儿还没严重到那个地步呢!”他的声音微微颤抖,透露出他内心的慌乱和不安。他知道皇帝已经怒不可遏了,再这样下去恐怕会出事。
“不比这更严重?”林小风冷笑得更厉害了,“地方官剥削商人欺压百姓来吃这块饼;朝廷的文臣靠着地方上的孝敬来吃这块饼;武将勋贵们更是厉害空饷一项每年就能捞几百万两银子!”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