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按照周永的要求,连前面两个陷阱里的鲜卑人的装备都被扒了个精光。所有的战利品捆绑在一起,让缴获的已经受伤的鲜卑战马驮着。
由于布置了陷阱,仅仅只有三千多匹马没有受伤,还有三千多匹马受伤较轻,伤好后还可以使用,其他的马匹恐怕没有用处了。不过鲜卑人的皮甲倒是结实,绝大多数完好无损,极少数皮甲被射了个洞,照样可以用。
难怪鲜卑人能称霸草原,原来他们确实有一定的实力。如果让他们统一了鲜卑部落,恐怕他们又要给大汉民族带来灾害,还是早点想办法解决的好,决不能象曹操那样试图同化他们,再次上演农夫和蛇、东郭先生和狼的故事。
“太守大人。”
就在这时,负责审讯鲜卑俘虏的王英、王杰跑了过来。从小就跟着他爹作了这么多年的马贼,他们兄弟俩对于鲜卑、乌桓话倒是很精通,那几个倒霉的鲜卑伤兵被他们兄弟俩折磨了一会,什么都说了。
“太守大人,这个鲜卑部落由一个大部落和两个小部落组成。那个大部落约有七万多人,靠着东边扎营,防范相当严密。而那两个小部落,每个部落只有一、二万人,靠在西北和西南两个位置扎营,巡逻的并不多。”
王英跑了过来,连忙向周永报告。周永点了点头,王英便稍稍地离开了。周永把众位兄弟招了过来,对他们布置今天晚上的作战任务。
“兄弟们,那些鲜卑人以为我们就在东边,所以在东边防范的相当严密。而依附于这个大部落的两个小部落则在西边扎营,防范松散。我们今天晚上就绕过东边这个大部落,把那两个小部落消灭掉,打掉这个大部落的两个帮凶。”
“典韦、许褚、潘凤、俞涉,你们带一半人马,攻打西北边的那个部落,我和张飞、赵云、藏霸、郭彤、霍浪
等兄弟攻打西南边的那个部落。鲜卑人的部落相距并不太远,只有几十里路。所以我们行动要快,在那个大部落赶来之前,我们必需撤离那个地方。”
“遵命。”
周永停了下来,凌厉的眼神扫过每一位兄弟,脸色变得异常凝重。那些被杀的兄弟们的面容浮现在他的眼前,一股前所未有的仇恨涌上了他的胸膛。他面色冷峻,一字一顿地说道。
“谁让我们流泪,我们就让他们流血!所有的鲜卑男人,不论大小,一律杀掉!”
……
大漠上的夜晚似乎特别安静,连吹了一整天的寒风也终于累了,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就连雪花也不再飞舞,整个大漠沉静在月色之中。茫茫的雪原披上银装,整个大漠一片煞白。
荒原之中,有一条弯弯曲曲的小河,不过此时的小河已经结了厚厚的一层冰。在靠近河流的平坦地方,星星点点地搭建着数不清的帐篷,还有数不清的牲口棚子。每个帐篷里都很安静,只有鲜卑人的酣声说明帐篷里驻得还是人类。
这里就是鲜卑人槐度根部落集居的地方,每当风雪来临之前,他们就会从其他的草场转移到这个地方来,靠着这条小河,度过寒冷的冬天,慢慢地等待冰雪融化。
槐度根的部落就扎营在小河的东边,而那两个依附于他的小部落,则扎营在小河的西边。明亮的月光之下,槐度木带领着鲜卑人不断地在周边巡逻,他怎么也没有料到,那些汉人已经绕过了他们的部落,跑到西边去了。
望着鲜卑人那零乱的部落,周永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精芒,无尽的恨意在他的双眼熊能燃烧。他慢慢地举起了手中的大刀,那锋利的枪刃在冰冷的月光下发出耀眼的幽寒。
“动手!”
随着周永的大刀朝前一指,数千骑士催马向前。刹那间,数千匹战马昂首长嘶,响亮的鼻息声汇成一片,几万只铁蹄在雪原上飞驰,扬起的雪雾遮盖住明月的银光。
“呀依哟……”
“哈呜呀……”
鲜卑人毕竟是马背上的民族,对战马的奔驰有着异乎寻常的敏感。就在周永的马队发现冲锋的时候,那轰隆隆的马蹄声立即惊醒了睡梦中的鲜卑人,他们叽里瓜啦地叫着,纷纷从帐篷里的地铺上爬了起来。
然而,等他们穿上衣服跑出帐篷的时候,成群成群的骑
兵已经冲到了他们的面前。纵然他们是马背上的英雄,可是他们在地上,也只有被宰杀的命运。还没有来得及叫喊,一道道寒光闪过,一颗颗人头早已在雪地里翻滚。
“呜……”
突然,一个鲜卑人吹响了牛角号,向着大部落的槐度根发出了警报。可是他仅仅只是吹了两声,一匹快马赶到,一柄弯弯的长刀飞斩直下,牛角号声便嘎然而止。
“哈哈哈……这鲜卑人的马刀还真是好东西。”
张飞哈哈大笑着,两手提着马刀,象切西瓜般左砍右劈。一个鲜卑人嚎叫着冲了上来,手中的马刀砍向张飞的战马,然而就在他朝马前冲的一刹那,张飞的弯刀削了过来,那鲜卑人的胳臂已然斩断。
他还没来得及感到疼痛,又见一柄弯刀飘过,他只感到颈项一凉,然后整个人忽的轻飘飘的飞将起来,悠忽之间,整个世界开始旋转、翻滚起来,那鲜卑人的头颅便飞向了空中,回首看去,他的身子仍然挥刀挺立,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