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脸上就出现了不耐之色,“老幺呢?怎么还没到?”
“呵呵,大师兄,我想他应该是快到了,再等等吧。”
“等什么等?老子都他吗饿了一天了!”外门大师兄横了陆羽一眼,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于是,又少不了有人阿谀奉承一通马屁狂拍,其中更有不少落井下石之辈,对那老幺蒋汉义极尽诋毁。
过了十多分钟,蒋汉义挑着一担被白布盖着的大箩筐,气喘吁吁地从门外走入。
一时之间,庭院之内立马噤若寒蝉。
唯有那外门大师兄,面带冷笑地盯着蒋汉义,不知其意。
“大,大师兄,各位师兄,饭菜来了!”
没人出声应答。
蒋汉义蹲身将俩箩筐放下,就掀开了白布,里面全部都是白面馒头。
几十名外门弟子早
就饥肠辘辘,一看这白面馒头,眼睛都绿了,却是无人动手。
直至蒋汉义从箩筐之中,挑出十个白面馒头送到外门大师兄面前。
那外门大师兄骂骂咧咧一句,在蒋汉义转身之时一脚踹了出去,直接将他踹了个狗吃屎,才呵呵一笑道,“吃吧!”
这话一落,其余的外门弟子才饥不择食地轰然抢食。
蒋汉义从地上爬起,又屁颠屁颠地跑出了去,不久又挑回两担卤好的大肉。
洪门弟子,练的就是一身筋骨皮,所谓穷读书富练武不是没有道理,吃不好又怎么练功。
其后,蒋汉义又马不停蹄的从井中打水,给一众外门弟子饮用。
眼看着这桌面的馒头和大肉迅速减少,蒋汉义只能干瞪眼咽口水。
陆羽依旧是靠在墙角,平静地望着这一切。
他也很饿了,而且还是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饿得要命。
可是,他也明白,开口讨食,得来的不是食物,不过是又一顿嘲讽。
不过,或许是那外门大师兄察觉到了陆羽的注视,他若有所感地望向了这边。
他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胡乱啃了几口手中的一根肋排和白面馒头,就朝陆羽扔了过去。
这根只剩几丝筋肉的肋骨,以及小半只白面馒头,准确无误地砸在了陆羽的脑壳上,啪嗒一声摔落在地。
“别说我这个大师兄的不好好招待你,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