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人愿意如此。
不到半个时辰变成数十日甚至更久,不是疯了就是头脑不清醒。
要知道,内外门一字之差却是万里疆域之隔。
那么余淮凭空出现简直不能再奇怪。
“怎么可能呢,他不是筑基期修士吗?连金丹都没有的人怎么从空中落下。”
“疯了,真是疯了,怎么一遇上他就会发生种种稀里古怪的事情。”
“不行,必须得把这件事和刑罚堂说明。”有名弟子神情相当激动,就像是余淮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必须立马举报。
结果刚准备离开就被叫住:“等等,刚才是不是有抹光晕,应该不是我眼花。”
此话一出顿时引起在场不少人的共鸣,就连柳如是也在心里反复确认,那抹转瞬而逝的光确实存在。
“都闭嘴别再吵吵,否则每人领走三年禁令人人有份,日后也别再来。”灰袍人突然出声,使得场面瞬间变得寂静无比。
大家噤若寒蝉,都不敢再发表意见。
这时,灰袍神秘人才继续往下说:“人家师尊送来的,眼睛是都瞎了吗?”
“灵舟走过的气息都没察觉到,待在内门那么多年所学真是学到狗肚子里
。”
“平日里是多闲,才到了动不动就嚼人舌根的程度,刑罚堂都没有判罚你们吗?”
一番话训得各位弟子更是不敢多说,有些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的恨不得当时就离开,不然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无端受到牵连。
其中就有柳如是,他已经很努力不去想却还是止不住被这些人带偏。
余淮根本不值得费那么大心力去关注,有这个时间不如去想想自己。
之前吃的亏已经够够的了,他没有想要一个坑跌两次的意愿。
在灰袍人不说话后,果断成为那名最先离开的弟子,走了几步也没有阻拦。
其他人也有样学样,最后都快步离开不敢有丝毫耽搁。
当所有人走后,此处便传来一声叹息:“怎么多年过去就变成这副样子,里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导致人人如此恶劣。”
宗门最看中的就是苗子,好苗子尤为重要,中坚力量亦是如此。
刚才那些内门就是就是天玄宗之后的储备力量,可通过刚才所见所闻才明白,原来都烂到骨子里了。
将精力投入到没有必要的事情上,他一呵斥就闭嘴,趋炎附势这个词是被诠释得淋漓尽
致。
“看来得去谈谈才对。”灰袍人微微叹气,是对眼下时局无奈而惊讶也是惋惜。
很难理解怎么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跟想象中应该有的发展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不相干。
另外一边,余淮早就来到三层继续翻阅,重新接起上次遗漏下的部分。
走动自然也引起旁人的关注,哪怕十分隐晦也很容易被发觉,就像有人拿光束打在你的眼睛上,再细微也能被发觉到。
不想说不代表不知情,很多时候是不愿意增添没有必要的麻烦。
他现在脑子可以说是混乱又清醒,像是被人从中心劈开一刀分成两半。
左边在认真记住书册上的药材内容,右边则是在想钟祥的事情。
怎么也想不明白本来好端端待在宗门内,传言百千年都不出山的人,满脸喜悦离开。
本就是很离奇的一件事。
也使得余淮更加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才足以让这位知晓天地万猫之人说出归期不定的话语。
“烦。”余淮冷冷的说声,随后带着书册找一处空位坐下。
结果倒好,前脚刚坐下,隔壁和对面的人就立马离开,使得他强忍翻白眼的冲动。
天
玄宗部分弟子真的就是脑子有毛病,天天说着他有特权背景不简单。
实际上是他们把这些身份强/压在他头上,处处区别对待到头来还倒打一耙说他搞特殊。
“要不是不能动手,真是不想忍了。”余淮在心里都想了无数遍要怎么处理这群家伙,最终还是迫于现实放弃。
光是残杀同门就伤不起,有人来成为背锅侠再做还差不多。
思绪争夺彻底被右脑占据,手上翻的是书脑子里想的却全是别的事情。
……
刑罚堂,地下宫殿偏殿。
见傀儡回来之后,得到消息的宁榭自然是相当满意,能让钟祥出马再好不过。
不仅可以测一测虚实,也能使得得到消息的各位峰主明白一下自己所作所为引来的祸事。
如果可以,他其实很想支持旁人上位,可这样就等于用另外一种身份插/入峰主争斗。
那么情况可就要发生大变,到时候刑罚堂位置也会发生变化,根本没法正常处理。
所以也只好选择放弃。
但宁榭心里还是希望多点陌生面孔爬上来,”为何偏偏要跟世家纠结,我真是不明白。”
不知是谁开的好头,从次就开始了世
家和宗门绑在一块都诡异共生体,也导致天玄宗位置一直被其余宗门视为仇敌。
本来两派就是不对付,这么做相当于背叛。
倒也不怪成日被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