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初婳一万多岁了,一开始就缠着墨渊教它法术。
但是墨渊怕她岁数太小,心性不定,就一直让她背书,抄经。一直到现在也不曾教她。
其实墨渊就是在逃避,她怕小狐狸以后也会和他一样,一个人,站在无人之巅,那该有多孤独啊……
不过,就算他再怎么逃避,小狐狸也日渐长大了,他能做的,就是把他的一切都教给她,让她成为四海八荒最厉害的人,无人敢欺她。
他自己也在努力修炼,这样才能陪小狐狸一生一世……
墨渊心中深知,终有一天,他必须面对初婳的成长与独立,正如他必须面对自己的命运一般。
在墨渊闭关的洞穴中,墨渊对着初婳,那个总是带着雀跃与好奇的小狐狸,深沉地说:“初婳,从今日起,我将无所保留地将法术传授于你。你须知晓,每一术每一法都需要刻苦修炼,来不得半点虚假。”
初婳眼神中闪过的光芒,炽热又坚定,她重重地点了点头,“嗯!墨渊,我会努力学,变成和你一样强大的存在。”
墨渊开始从基础的法术教起,每一个符咒、每一个法阵,他都详细解说其来源和作用,声音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稳。
在墨渊细致入微的教导下,初婳已经能够独立完成一些基础的法术。墨渊看着初婳日益熟练的技法,心中无比欣慰。
墨渊看着初婳在法术上的日益精进,心中的担忧减轻了许多。
十尾天狐的天赋不是说说看的,不过几百年时光,初婳的修为就比一般修仙者高了不止一丁半点。
这其中最为有危机感的就是墨渊的十五弟子,他是两万年前拜墨渊为师的,因着年纪小,资质也算不上上乘,所以就格外努力。
谁承想,被初婳这个才学了几百年的小狐狸给比了下去。
初婳为了检测自己的学习成果,就挑中了他这个大冤种。
阳光分外明媚,后山的竹林清风徐徐,初婳站起身姿,准备与墨渊最小的弟子对练法术。
初婳心跳略微加速,她在墨渊那里学来的法术技巧,在这一刻变得尤为重要。
墨渊弟子对初婳的尊重是显而易见的,但他并没有因为她的年轻而掉以轻心。
墨渊早就看到了,但他退到一旁,欣赏着两人的对练,心里却有着自己的盘算。
“婳婳,你入门时间较短,又是女子,你先来。”
墨渊的这名弟子还不知道打脸会来得如此之快,初婳见他如此轻视自己,也不客气了。
初婳轻挥双手,开启了第一轮攻势。她的身姿轻盈如蝶,跃动间,周围的树叶似乎也受到了某种力量的牵引,在空中旋舞。
一旁的墨渊静静地观望着,心里满意的点了点头。
对面的人双手快速结印,用一层幽蓝的护盾挡下了初婳的淡墨色灵气。而阳光穿过他们的法术所产生的光芒,恍如碎金般洒落在苍茫的树林之上。
初婳的眼神锐利如鹰,她把所学的法术娴熟地运用起来,将墨渊传授的精髓一一展现。
随着时间的推移,墨渊的徒弟开始显得有些吃力。
渐渐的,对面的弟子虽然用尽全力抵挡,但仍旧难以抗衡初婳的攻势。
随着对战的深入,墨渊的弟子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额头上的汗水滴滴落下,每一次结印的手势也显得越发沉重。而初婳则保持着始终如一的节奏和强度,她的脸上带着专注而平静的表情,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她和她的法术。
墨渊的弟子,在经历了初婳一连串犀利又严密的攻势后,终于不支倒地。
初婳站在原地,微微喘息。
“师兄,多谢支指教!”
初婳没有打败了对方的得意,转而去把对方扶了起来。
墨渊的弟子心服口服,短短几百年,竟然有如此修为,果然,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和师父一起站在那无人之巅吧?
月色如水,静静洒落在每一寸土地上,也温柔地笼罩在初婳和墨渊身上。
墨渊的目光中溢满了骄傲与赞赏,声音温和:“婳婳,你今日做的很好。”
“墨渊!你怎么偷看啊!”
初婳的声音有些气恼,这个墨渊还神出鬼没的。
她微微抿了抿唇,下一刻,展颜一笑,她轻声道:“墨渊,我是否可算作你的高徒了?”
“高徒?”
墨渊有一瞬间的恍惚,显然,他并没有把小狐狸当作自己的徒儿看待。
墨渊不由得轻笑出声,“你已经远超于我所期望的,你当然算得上是高徒,但我更希望你能陪我更久……”
墨渊总是时不时就暗示初婳,初婳怎么可能如他的愿呢?
这不就不好玩儿了?
“墨渊,我当然会一直陪着你啦!我是你捡回来的,再说了,我这一身法术都是你教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当然会陪你很久很久啦!”
墨渊听到前半句话的时候还是很欣慰的,谁知小狐狸画风一转,差点让他咬到了舌头。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难道她真的只把自己当成养育她的人?
墨渊心里委屈,小狐狸不开窍怎么办?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