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子糕里掺了什么?!”
初婳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躲到胤禛身后,探出个小脑袋,好奇地观察着齐妃的反应。
齐妃显然是被胤禛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懵了,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眼神闪躲,却还在拼命狡辩:“皇上,臣妾…臣妾不知啊…这栗子糕是臣妾亲手做的,绝对没有问题啊…”
“没有问题?”胤禛冷笑一声,一脚踢翻了食盒,精致的栗子糕滚落一地,沾染上尘土,顿时失去了原本诱人的色泽。
“来人!将这盘栗子糕拿去给朕查!看看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宫里头下毒!”
话音刚落,两个侍卫便上前,将那盘栗子糕端了下去。
“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齐妃见事情败露,顿时慌了神,她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额头很快便磕破了,鲜血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
初婳看着这一幕,心中暗爽,面上却不动声色,依旧躲在胤禛身后,一副害怕的模样。
胤禛冷冷地看着齐妃,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无尽的冰冷和厌恶。
“齐妃,你最好祈祷贵妃没事,否则,朕要你整个家族陪葬!”
听到“家族陪葬”四个字,齐妃彻底瘫软在地,她知道,这次她是真的完了。
胤禛不再理会她,转身将初婳拥入怀中,柔声安慰道:“婳儿别怕,朕在这儿,没人敢伤害你。”
初婳顺势依偎在他怀里,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皇上,臣妾好怕…”她怯生生地说道,声音娇柔婉转,听得胤禛心都化了。
“不怕不怕,朕在这儿呢。”胤禛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道。
齐妃被拖了下去,哭喊声在空旷的院子里回荡,却没人敢上前求情。
“皇上,臣妾好怕……”她怯生生地说道,声音娇柔婉转,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惹人怜爱。
胤禛心疼地将她搂紧了些,柔声安慰道:“不怕不怕,朕在这儿呢。来人,传太医!”
太医很快赶到,战战兢兢地为初婳诊脉。
“贵妃娘娘凤体安康,只是受了些惊吓,微臣开一副安神汤,娘娘服下便无大碍了。”
“那就好。”胤禛这才松了口气,温柔地对初婳说道。
“婳儿,你先回永寿宫休息,朕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初婳乖巧地点点头,目送胤禛离开。
刚刚走出永寿宫,胤禛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苏培盛。”他冷声吩咐道。
“去查!给朕仔细查!看看到底是谁指使齐妃这么做的!”
“嗻!”苏培盛领命而去。
胤禛回到养心殿,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才那一幕,心中怒火难平。
齐妃一向胆小怕事,愚昧无知,傻头傻脑……这次居然敢对婳儿下手,背后肯定有人指使!
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初婳,哪怕是一根头发丝也不行!
“什么?你说齐妃给俪贵妃下毒?!还被皇上发现了?!”
“娘娘……”剪秋十分担忧的看着宜修。
宜修摇摇头,长叹一口气:“本宫担心的是齐妃那个蠢货!”
宜修猛地将茶盏拍在桌上,茶水四溅。
“那个蠢货居然实名制下毒,生怕皇上查不出来是她!”
剪秋闻言,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皇上现在如何处置?”
“还能如何?贵妃那狐媚子如今在皇上心里金贵着呢,稍稍受了点惊吓,皇上便龙颜大怒,下令彻查此事,还要将齐妃整个家族陪葬!”宜修越说越气,胸口剧烈起伏着。
“齐妃这个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竟给本宫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剪秋见状,连忙上前轻抚宜修的后背,低声劝慰道:“娘娘息怒,如今之计,还是要想想如何善后才是。”
宜修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怒火。
“你说得对,如今皇上正在气头上,绝不能让此事牵连到本宫身上。” 宜修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养心殿内,胤禛坐在龙案前,手中握着一份密报,脸色阴沉得可怕。
苏培盛走进殿内,躬身行礼:“奴才参见皇上。”
“查得怎么样了?” 胤禛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苏培盛战战兢兢地回道:“回皇上,奴才已经查明,那盘栗子糕的确是齐妃娘娘亲手所做,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在栗子糕中查出了夹竹桃的花粉,那东西会让人滑胎……” 苏培盛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听不见。
胤禛猛地站起身,将手中的密报狠狠地砸在苏培盛脚边,怒吼道:“好一个齐妃!她好大的胆子!”
苏培盛吓得跪倒在地,浑身瑟瑟发抖,不敢言语。
“皇上息怒啊!”
这些女人,一个个都如此虚伪做作,为了争宠夺利,不择手段!
他心中更加思念起那个温柔善良,不争不抢的初婳。
“苏培盛!”
“奴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