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而亡了。”
“更应该谢我,在你尸身被谢宴辞夺去后,对外给你留了最后一丝体面。”
厢房里听不到姜稚的声音,陆喻州喘了口粗气,连尾音都带上得意:“只只,我早说过的。只要你乖乖的,什么事都不会有。可若是你非得将这层遮羞布撕破,就别怪我旧事重提。”
“你想如何?这辈子还想用沈姨娘威胁于我?”姜稚的声音抖的厉害:“姜元宁若是知道日后的诰命要靠她的身子来换,也不知会不会后悔。”
“你与她不同,况且她也比不上你。”陆喻州的声音也跟着低缓了一些:“你若不想去郸州,便随我回京。等我高中之后,你依旧是我的状元夫人。”
“放心,这一世我绝不逼迫你做不愿做之事。”
后面再说了些什么,沈姨娘已经听不清了。她只觉得手脚发凉,脑子也跟着嗡嗡作响。
连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清楚,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站在了院子外的深井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