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阁中一片平静,小姑娘微微轻喘,额上细密的汗珠随着她的放松总算不再快速滴落,而是缓缓顺着她脸颊滑下。
她方才只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热息蓦然出现在小腹之中,灼得她头脑一空,说起来,她天生带了寒症,体内无时无刻不是冰凉的,还是头一次,受到这样的刺激。
但如今她颇为惊异的是,那股热息之后,余韵已减,她周身却都暖洋洋的。
连少主揽过她的腰,手掌抚在她腰腹,冰凉的体温骤然变暖了一些,虽然变化不算大,但放在连少主这样内息强盛的高手身上,仍敏锐地也觉出几分不同。
“莫非效果这样好?”
连少主想到他前往花家送聘后,回程便去寻找公孙玲时,对方曾详细说过,这一治病的提议不过仅限于理论,并未有人真正成功过。
毕竟世上寒症之人太少,只因天生寒症者大都早早发作去世,能活下来的十分稀少,这也倒罢了,可身怀至阴至阳内力于一体之人更是凤毛麟角,据公孙玲所知,眼下唯有连少主一人。能将这样体质的两个人凑在一处,本身便是个巧合,所以此前从无例子,此后也只有连少主两人慢慢发掘。
连少主原先并不算抱有太大希望,但现在看来,效果似乎不错。连少主唇边泛起笑意,刚运动过一番的男人,健硕的胸膛扔紧贴柔软的身体,他虽作战一番,却并未离开,也半分不觉得疲惫,身体仍埋在小姑娘体内。
连少主伏在小姑娘耳边道:“可有不适?”
小姑娘惊醒,目光还含着水光,她随即埋身在他怀中,她虽认为这治病的法子用处极大,却太亲密了些,亲密到……她面颊飞红、张口也难以启齿的地步,小姑娘闷声不吭摇了摇头,不肯说出口。
男人大约越发愉悦,轻笑出声,那胸腔也在震动。半晌后,他微微一顿,又略微懊恼的想到前一次的时间,委实太短了些。他并非不曾见过行房之事,往常在庄中偶尔也听些护卫稍有提及,若有一两个时辰便可得其余人仰慕,十分了不得。
他身体强健,如今才刚过半个时辰,怎能如此忍耐不住草草了事?
连少主神色不断变化,他方才只顾念妻子的身体,却不曾想到这个问题,此刻转念及此,才叫他眼中蓦然一沉,莫非他连那护卫也比不过?
连少主皱起眉,向来镇定的情绪也被感染,略有几分发慌。
这是一种比计划失策还令他难以言喻的心慌,心脏原本砰砰跳动,这一瞬更仿佛漏了一拍。
连少主闭了闭眼,沉默许久,再睁开时神色已格外坚定。他迟疑一下,目光转而向下,探手握住小姑娘白皙绵软的腰肢摩梭片刻,心中一动,身体便已有动情之意,他胸膛滚烫而起伏,俯身越发挺入,唇舌大力压进小姑娘口中,挤掉她随之而来的一声惊呼,撩动片刻才算雄风重振。
这一次如砚中研磨,果然过得两个时辰,连少主心中满意,大约第一次尚不够顺手,眼见着第二次便越过那护卫,多做一段时日,那护卫必定拍马都及不上。
第二日送花家众人离开时,小姑娘温温笑着,精力却大约有些不济,被连少主手臂箍着贴在他身前,实际即使不必他使力,小姑娘也根本无半分力气端坐于马上,她四处都酸麻疲软,仿佛曾被碾碎一样,昨夜觉不出来,今日全都显出,且若非她涂了药膏,脖颈上吮的点点红晕,只怕这时候仍难以消除。
“此处离密林远得很,这样走下去,莫非还要一路送至杭州?你二人新婚,不必送了。”花四哥笑眯眯道,花家第三代中十几个小子,只他嘴最甜,和他父亲性子差不多。
花五哥策马行来,目光在小妹身上停驻一眼,随即看向连少主,他人虽冷,眼神却已将他暴露,见他这般模样便知他大约有话要说。
恰好此时路边有一户人家,那屋中跑出个皮肤黝黑、脸蛋红扑扑的男孩,正啃着手指,好奇看向路面这一群人马。
这样小的孩子。
男人功成名就,或传承血脉,总会需要一个孩子。
花五哥定定看了男孩一眼,见连少主目光也随之望去,他才转头凝视连少主,发现对方神色未变,眼中更令人看不出情绪,花五哥皱眉,他淡声道:“连庄主,我早先便听说过你,但不曾与你有过多少接触,我有些不信。这句话我原本该在你二人成婚前询问,可惜那时我人在西域,回程只赶上这场婚事……我问你,你果真不在意?日后可觉得遗憾?”
连少主唇边泛笑,似乎已明白他在问什么,他摇摇头。
“希望你记得今日。”花五哥道。
连少主不以为意,他若真正认为子嗣重要,也不会求娶他的妻子。现在显然,他的妻子,比那莫须有的子嗣,重要得多。连少主点头,认真道:“自然。”
花家堂兄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连少主怀抱妻子打马而归,偶尔低头嗅到她发中清香,心中一片宁静,只是他似乎发觉,回到山庄后,小姑娘有些沉默。
“你若想念花家,我便陪你回去。”连少主微微一笑,牵过她的手,叹道:“只是才离开一日,你便这样想着他们,我有些苦恼,莫非我昨日做的不够好?”
小姑娘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