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宗门似乎有些关系,找来了我敌不过的,所以我躲了进来,是不是很简单,一句话便道尽了。”厉星洲笑着道,满脸胡渣。
李墨点头,表示的确很简单,三两句便讲完了。
厉星洲很诧异,原本以为这时候,李墨会说两句,但没想到李墨竟然沉默了。
“你这个时候不时应该安慰我吗?”厉星洲爽朗的笑了。
“安慰有什么用?”李墨也笑了,“过了这么多年,该怎么做前辈自然有分寸,这个时候安慰太晚了,也没什么用,不过,前辈现在最想做什么?”
厉星洲闻言一愣,似乎从没想过这个问题,自从得知无法突破那一步后,便什么都没想过,整日喝酒罢了,“自然是想出去,然后,将追杀我的人,再杀!”
“但却,无法出去了……”
厉星洲此刻的脸上,才露出一丝痛苦之色,不过被胡渣挡住,也看不是很清,特别是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