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一个多小时,淮明终于带着江夜来到矿洞口。
不远处,是一间长条形的瓦房。
近前一些破布烂巾搭出的窝棚。
能看见一些满是泥垢的脚僵挺的伸在窝棚外,想必已死去多时。
“愣什么呢!你的矿呢?!装备呢?!”
默默排队的江夜此时已经走到了一个坐在破烂桌子后的男人面前。
男人严厉的呵斥声中,江夜听出了一丝衰弱。
可能是房事过多了。
“嘿——还敢跟我装起大爷了?”
质问中带着气愤的吼声再次响起。
男人起身伸手就要去拿挂在身后的鞭子。
江夜身后的人都默不作声的看着这一幕。
江夜伸手提前抓住了男人的手,大手将男人的手包住。
随后开始缓缓用力,嘴里道,“你们管事的在哪儿?”
见一个矿奴,敢有如此越界之为,简直就是在对他进行挑衅!
男人另一只手刚有动作。
“你——啊!!!”
咔咔咔。
令人牙噤的声音响起,男人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指尖开始折断。
男人惨叫着,另一只手改变目标想要把江夜的手掰开。
此刻江夜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收手抬脚猛的砸下。
木桌木凳都被砸碎,男人的脑袋被江夜踩在脚下。
“我在问你话呢。”
平静的声线,对男人来说,就好像是凌迟处死的魔音。
因为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踩在脑袋上的脚力度正在慢慢加大。
男人费劲的抽出压在身下完好的手,指着瓦房一边的小林子。
脸上不可违抗的重压顿时一松,男人正要喘一口气。
江夜的脚再次踩下,啪!
在这灰扑扑黑漆漆的矿道口,红的白的四处飞射。
看起来格外的显眼,普通人江夜杀着都一点不手软。
这种助纣为虐的垃圾,杀起来更是如同杀鸡一般。
此时一旁跟着混吃混喝的副手已经跑了老远。
江夜放出啸月吩咐道,“啸月,不是黑色的人,通通碾碎。”
啸月奇异的看了江夜一眼,原来老爸不喜欢比自己白的啊。
啸月点点头冲了出去。
江夜转头瞥了一眼,身后的矿奴们都躲进的矿洞之中。
少部分伸出脑袋带着希冀的目光看着江夜。
至于走在江夜身前的那些矿奴,除开淮明,其他的都已不见踪影。
年轻人脑子就是好,跑得快。
“淮明,你们库房在哪儿?”
淮明看着一地的红白之物,他对力量透出了无边的渴望。
他也想要像江夜一般,随意主宰自己的人生!
听到江夜的询问,淮明赶忙回道,“就在那排瓦房后边。”
在淮明的带领下来到库房,一路上江夜倒是看啸月爽了。
这几天都在狭窄的地道里,都没有他的登场机会。
今天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啸月顶着巨大的尖角在场地中冲锋着。
只要不是黑漆漆的人。
不管是食堂大爷、还是保安队队员或是统计搬运之类的工作人员。
在啸月的尖角和铁蹄之下,通通殒命。
此时的啸月留下最后一个活口,一只四处逃命的怪力。
怪力奋力逃命着,浑身浴血的啸月顶着尖角紧紧贴着他。
只要他敢慢下来,啸月的尖角立马会将她刺穿!
啸月这是在戏耍怪力。
绕过瓦房,江夜面前是一个堆场,有三个大小不一的矿堆。
最小的那一个,一些人的正在疯狂抢夺着矿石。
“现在放下东西,我还能给你们活命的机会。”
一群黑人恍若未闻,江夜有些无奈。
这是把他当好人了?
从包里取出半截带枪头的长枪,江夜随意挑选了一个幸运儿。
嗖!
一阵破空声响起。
下一瞬,一个不知是男是女的矿奴脑袋被活生生插爆!
一群矿奴见此立马丢掉手里的东西团成一团愤恨的看着江夜。
领头的开口了。
“草泥马的!你还敢动我们!”
“这些都是我们挖的,本来就是我们的东西,你识相点麻溜的滚!”
“要是再敢动手,你杀了这么多人,可是死罪!”
虽然不知道那些人感觉到了没有。
站在江夜身后的淮明从江夜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疯狂而又宁静的杀意。
有些人就是这样。
救了他们,不仅不会感恩戴德。
反而还会利用各种规矩和仁义道德试图拿捏你。
对外人的谄媚如狗,对自己人高高在上,恨不得将自己封为神明。
江夜取下腰间的两枚精灵球放出。
悬影和掣电闪亮登场。
“你们俩,把他们四肢废了,我一会儿慢慢炮制他们。”
悬影和掣电冲进人群,一些人的试图反抗,很快手脚就被打断。
首当其冲的领头人第一个被干废,却忍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