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儿子哭道:“先生求求你,一定要救活我这可怜的孩子。”
吴昆山急眼了,指着坐堂先生道:“你若是救不活我大侄子,老子就宰了你。”
坐堂先生吓得一哆嗦,朝负责抓药的店伙道:“小三子,快抓一服退烧药煎好。”随后又对王云凤道:“这位夫人,带孩子随我去后宅。”
他们来到后宅一间卧房,王云凤将孩子放躺在床上。
吴昆山拔出藤龙剑,坐堂先生惊道:“你不要胡来。”吴昆山道:“老先生误会了,我不是要杀
你。”转而对王云凤道:“弟妹,你过来。”
王云凤从床边来到门口,道:“吴大侠,何事?”
吴昆山道:“把手抬起来,我帮你把镣铐除去。”
王云凤平端双臂,吴昆山剑光两闪,将王云凤的手铐扣腕斩断,随后又将其脚镣斩断。
坐堂先生惊叹道:“好剑!”
吴昆山道:“先生,某家的剑锋利吗?”
坐堂先生道:“锋利无法,是削铁如泥的宝剑。”
吴昆山道:“你的脖子会比这镣铐结实吗?”
坐堂先生一缩脖儿,摇头不语。
药煎好了,王云凤扶起儿子,坐堂先生扒开孩子的嘴,将汤药灌下去。
掌灯时分,坐堂先生又给孩子灌了一次药,却仍不见好转,坐堂先生道:“要是能早几日送来就好了。”
孩子烧的神志不清,闭着眼,躺在床上直喊“娘……”
王云凤坐在床边,拉着儿子的手,哭道:“非儿,娘在这儿。”
吴昆山坐在门前石阶上,忧郁地望着满天的星斗。
到了后半夜,非儿醒了,睁开双眼道:“娘,我想回家!”
王云凤喜极而泣,道:“非儿,你终于醒了,你可把娘吓坏了。”说着去摸儿子的额头,发现额头仍然火烫。
儿子双眼无神的看着母亲,又说了一遍:“娘,我想回家!”脑袋一歪,永远的闭上了双眼。
王云凤手颤抖着去摸儿子鼻息,儿子已经停止了呼吸。她抱起儿子嚎啕道:“非儿……”
吴昆山闻声冲进来,见王云凤抱着儿子痛哭,知道非儿已死,急得一跺脚,拔出藤龙剑,道:“该死的庸医,害死了我的侄儿,我这就去宰了他。”
王云凤哭道:“不关郎中的事,是张简修害死了孩子,要是早送来几天,孩子就不会死。”
吴昆山道:“老四也是不得已,他这个人愚忠的很,我拿
他也没有办法,弟妹就不要再责怪他了。”
王云凤道:“张简修是故意的,故意害死我的儿子。”
吴昆山道:“弟妹,非儿也是他的儿子,他怎么会故意害死自己的儿子?”
王云凤道:“非儿并不是他的亲生骨肉。”
吴昆山道:“弟妹,不要胡说。”
王云凤道:“我没有胡说,非儿的确不是张简修的亲生骨肉。”
吴昆山拔出藤龙剑,上前一步,剑指王云凤怒道:“贱人,你竟敢对老四不忠,快说,奸夫是谁?”
王云凤道:“鄢首峰!”
吴昆山惊道:“是他!怎么会是他!贱人,你是怎么和鄢兄弟勾搭上的?”
王云凤道:“是他强暴了我。”
吴昆山又是一惊,赶忙收起剑道:“弟妹,哥哥错怪你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云凤道:“我和鄢首峰是峨眉派同门,他是我师兄。”
吴昆山道:“这我知道。”
王云凤将事情以往经过诉说一遍。
吴昆山怒道:“鄢首峰这个畜生,老子一定要宰了他。”说罢离开。
王云凤自语道:“非儿,是张简修害死了你,娘一定会杀了他,为你报仇。”
她抱着儿子的尸体离开医馆,出了荆州,连夜赶奔峨眉山,去找师父峨眉神尼昙晖师太二次学艺。
后来王云凤剃度出家,法号道馨。十几年后昙晖师太圆寂,她继承了昙晖师太的衣钵,执掌峨眉派。数年后,道馨师太武功大成,江湖人称峨眉神尼。
【作者题外话】:《铁血锦衣卫》本月每天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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