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王宣的同伙,为何没有杀我?这真真的奇哉怪也,让我琢磨不透。”
见天光早已大亮,又自语道:“哎呀,糟糕,这都什么时辰了,添哥一定等急了,得赶紧回去。”
董扶舆怀中揣着银票,心中欢喜,虽然一夜未眠,却丝毫没有倦意。这时他坐在地上和夏枝溪闲聊,施翼回来了,董扶舆做了亏心事,见到施翼,不免有些心虚。
他不知道在杀死王宣的时候,施翼是真的人事不省还是装晕,他也曾动过杀死施翼灭口以绝后患的念头,之
所以没那么做,不是念及多年的同门和同僚之情,而是怕把事情闹大了,追查起来,难逃干系。
董扶舆问道:“燕子,你怎么才回来呀,王宣呢,抓到没有?”
施翼一屁股坐到白云双剑对面,说道:“嗨,别提了,我都已经抓住王宣了,可又让他跑了,还挨了人家一闷棍,真是倒霉。”
施翼不见骆荣添,问道:“添哥呢?”
夏枝溪道:“天亮你都没回来,把我们担心坏了,荣添放心不下,就找你去了。你刚才说抓到了王宣,又让他跑了,还挨了一闷棍,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快说说。”
董扶舆一边察言观色,看看施翼对他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表情,一边附和道:“是呀,快说说。”
施翼道:“说起来我就有气。”他将以往经过讲述一遍。
当施翼说到被人打晕的时候,董扶舆问道:“你看见那人没有?”
施翼道:“这家伙什么时候来得我都不知道,一下子就把我撂倒了,上哪儿看去?”
董扶舆不住地察言观色,旁敲侧击,探查施翼是否在演戏。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董扶舆还是比较了解施翼的,他觉得施翼像个大孩子,心里藏不住事,倘若施翼知道他的所为,一回来便会和他翻脸。
董扶舆见施翼对他的态度并无异常,觉得施翼不会有那么深的城府,做不到不动声色,因而判断施翼肯定是不知道他的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