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来吧,别使那么大劲,刚刚都把老娘弄疼了,你一点也不心疼人家,你这死鬼。”
赛玉环以为陈韬没吃饱,又要再来,自己先躺下了。
陈韬现在哪有那个闲心,沉声道:“本官有公务在身,你回去睡吧。”他送赛玉环出公署,没敢走正门,直奔后门而去,在
后院遇上牟荣添。
陈韬吓了一跳,心想:“倒霉,倒霉,真倒霉,怎么让他看见了。”尴尬的笑道:“牟大人,你起得这么早呀?”
牟荣添道:“你起得也不晚呀。你把这女子昨夜留在公署了?”
陈韬道:“最近街面上不太平,下官怕她走夜路有危险,因而让她在客房过夜,不过她是一个人自己睡得。”
牟荣添心想:“你上坟烧宣纸糊弄鬼呢?”说道:“陈大人脸上的红唇印是怎么回事?莫非昨夜嫂夫人来过?”
陈韬一大早起来,还没来得及照镜子,不知道脸上有赛玉环留下的红唇印,听牟荣添这么一说,心里咯噔一下,尴尬的说:“是贱内来过,让牟大人见笑了。”
根据锦衣卫的规章制度,公署内不得招妓嫖宿,陈韬这么做是违纪,因而怕被人发现。
牟荣添心想:“怪不得曹旦能轻松劫狱救出蔡宝奇,陈韬整天尽想着睡女人,能守住牢房才怪。这个陈韬,真是不知所谓。”
他瞅了陈韬一眼,刚想走,陈韬道:“牟大人,庞老太医和李大侠回来了。”
牟荣添闻之大喜,问道:“他们现在何处?”
陈韬道:“应该在花厅吧。”
老陈头带庞宪等人到花厅落座,时间不大,牟荣添和陈韬一前一后走了进来,众人相见甚喜。庞宪向牟荣添介绍道:“这位是祖大寿,祖壮士。这位是吴襄吴壮士,多亏这二位壮士和林壮士打跑了曹旦和蔡宝奇,老夫和天目才幸免于难。”
祖大寿和吴襄先后给牟荣添见礼。
牟荣添见林霸也在,打趣道:“干儿子,你也过来了,见到干爹,为何还不见礼?”
林霸虎着脸,极不情愿的跪拜道:“孩儿拜见干爹。”
吴襄道:“林大哥,咱俩是把兄弟,牟大人是你干爹,那岂不
也是我干爹,如此说来,我也应该以大礼参拜。”
他也跪在牟荣添面前,叩拜道:“孩儿吴襄见过干爹。”
牟荣添忙搀扶吴襄道:“吴壮士,不可如此。”
祖大寿见吴襄跟着林霸管牟荣添叫干爹,心里挺不高兴,暗想:“怪不得他要和林霸结拜,原来为的是这个。”
众人落座,牟荣添道:“庞老太医,天目,你们能安全回来就好,这几天可把我担心坏了。你们是怎么与祖壮士、吴壮士相识的,快和我说说。”
庞宪诉说以往经过,牟荣添听罢,说道:“祖壮士、吴壮士、林霸,你们三位保护庞老太医劳苦功高,待本官回京后,一定在指挥使大人面前给三位请功。”
吴襄道:“我们身为大明子民,理应如此,不敢居功。”
牟荣添道:“林霸,你肯弃恶从善,本官非常高兴。先前本官认你做干儿子,事后想来,着实荒唐。从今而后,咱们再无干父子这层关系,此事就此作罢,以后不要再提了。”
林霸笑道:“那感情好。”
吴襄原本想借着和林霸是把兄弟的关系,认下牟荣添这个干爹,没想到牟荣添和林霸这么快就解除干父子的关系了,他也没法再管牟荣添叫干爹了,心中十分失落。
牟荣添让陈韬设宴款待吴襄等人,酒席宴间,吴襄问道:“牟大人,你何时护送庞老太医入京?”
牟荣添道:“明天就启程。”
吴襄道:“在下怕蔡宝奇和曹旦再来加害庞老太医,愿陪牟大人一同前往京城,助大人一臂之力,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牟荣添笑道:“有吴壮士相助,本官自然高兴。”
吴襄对祖大寿和林霸道:“大哥,林大哥,你们和我一起协助牟大人护送庞老太医入京如何?”
祖大寿和林霸皆点头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