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死了,就别想这些了。”见地上摆着几十瓶酒,盆里有水煮花生和毛豆,笑道:“李大侠,咱们喝点?”
李天目道:“来吧。”
三人把酒菜拿到桌上吃喝。李天目问道:“二位不苦练武功,怎么跑这来了?”
王明途道:“还不是为了你。”
李天目道:“咦?于我有关?”
王明途道:“那是,就在不久前,有个买主找到我们兄弟,要买你的人头,我们没接这笔买卖,搞得对方老大的不高兴。我们要去武当山通知你一声,叫你有所堤防,没想到在这遇上了。”
李天目道:“究竟买主是何人,二位可否相告?”
王明途道:“李天目,这话你不该问。买主信的过我们关东双煞,才把这笔买卖交给我们做。我们可以不做,但绝不能出卖买主,这是道上的规矩。”
李天目尴尬一笑,道:“在下冒失了,自罚一杯。”
石生米道:“老虎,刚才骑白马那厮用飞刀射咱俩,很明显是怕咱们把买主说出去,要杀人灭口,既然买主对咱不仁,咱又何必和他讲道义,干脆说出来得了。”
王明途道:“不行,虽然他对咱们不仁,但咱们也不能坏了规矩。”
李天目先前以为小财神沈阔是买主,但现在想来,小财神不可能是买主。因为小财神和关东双煞有过节,不会找关东双煞做这笔买卖。
李天目暗暗自忖道:“买主究竟是谁呢?为何要处心积虑的干掉我,我到底和他有什么过节?”
王明途问道:“李大侠,你去杭州干嘛呀?办什么事?”
李天目道:“丐帮耿长老被人害了,他是我的生死之交,我要找出凶手,为他报仇。”
王明途道:“我们兄弟陪着你一起去。”
石生米道:“老虎,干嘛要管他的闲事?”
王明途道:“咱把那个买主给得罪了,那厮绝不会放过咱,咱们得帮李大侠把那厮给除了。”
石生米道:“李天目又不知道那厮是谁,如何除呀?你干脆告诉他得了。”
王明途道:“不行,他的身份绝不能由咱们口中说出。不过,我料想那厮还会
派人前来行刺,到那时,李大侠可以抓个活口,逼问出买主的身份。李大侠,我们要于你同行,你不反对吧?”
李天目笑道:“求之不得。”
三人两骑向杭州进发,打尖住店都是李天目抢着付账,王明途不高兴,问道:“李大侠,你这是作甚,我们是两个人,你就一个,凭啥叫你付账?”
李天目笑道:“前些时,咱们一起去应天府,都是你老兄抢着付店饭帐,如今也该轮到我了吧。”
王明途哈哈一笑,道:“李大侠,你可真是厚道。”
这一日,三人行至江西枞阳县境内,要过长江,见岸边只停泊着一条渡船,船头上坐着个黑面膛的中年汉子,李天目上前招呼道:“船家,渡我们过江。”
那汉子道:“好嘞,上来吧。”
三人牵马上船,那船家摇桨摆渡,小船向对岸航去,王明途站在船头,笑呵呵的问李天目道:“李大侠,你水性如何?”
李天目道:“我是旱鸭子,到了水里就不灵了,水性一般般。”
王明途道:“我和石头也是旱鸭子,倘若那买主在江上对咱下手,咱们可褶子了,闹不好都得去见龙王爷。”
“哈……”李天目笑道,“那也未必,如果是在大海上,兴许就危险了,但江河还不至于,虽然在下水性一般,但我可以踏水而行,对方绝奈何不了我,但二位嘛,恐怕真是危险了。”
王明途一怔,道:“你还能踏水而行?这种本事我们兄弟还没见识过,你给我们露一手瞧瞧呗。”
李天目笑道:“等看着对岸的,我献丑给二位瞧瞧。”
说话间,渡船划至江心,前不见南岸,后不见北岸,那船夫忽的跳入江中,潜入水里,踪迹不见。
王明途“呀”的一声惊叫道,“不好,那厮要害咱们。”
这时船底破了个大洞,江水可篓子往船上灌,小船缓缓下沉。李天目飞身上了舱棚,叫道:“快上来!”
关东双煞先后跳上,王明途笑道:“娘的,一语成谶,叫老子不幸言中了,那买主果然要在江上害咱们,这回可褶子了,老子便有通天的本领,到了水里也施展不出。
“那厮的水性定然不凡,咱们八成不是对手。李大侠,你不是能踏水而行吗,你先走吧。”
李天目道:“那怎么能行,我岂能撇下你们独自逃生?”
王明途道:“哎呀,你没必要陪我们送死,快走快走。”
那两匹马见船要沉没,先后跳入江里,向远处游去,片刻之后,其中一匹发出痛苦的嘶鸣声,周围水面上一片血红,不一会儿便沉了下去。很明显是被那船夫干掉了,另一匹马也在劫难逃,同样被干掉了。
这时那船夫在不远处冒出头来,冷笑道:“神剑飞仙,关东双煞,老子一会儿就送你们去见龙王爷,让你们仨到江底喂鱼鳖虾蟹。”
李天目叫了声“我先送你见阎王!”如离弦之箭般飞奔过去。那船夫见势不妙,忙沉入江中,又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