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件所发生的地点不尽相同,其中最为相似的一个特点就是,孩子是无缘无故悄无声息的失踪。
而且无论维法队使用什么样的手段,都找不到一点孩子的线索,这是令所有人感到困惑的。
这些孩子失踪的地点,有的是在游乐园,有的是在幼儿园,有的是在大街上,有的则是在家里。
如果说所有的孩子失踪,都是隐藏在天阳市背后的那个神秘势力做的话。
那么这个神秘势力的力量就显得无比的可怕了。
“孩子……孩子……孩子怎么会失踪呢?
孩子是由我弄丢的,孩子是我弄丢的!
不对,孩子不是我弄丢的。
孩子是由他看着的,怎么会失踪呢?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呀!”
疯女人之前表述的话都是逻辑清楚严谨,然而说到孩子失踪的事之后,她的思绪和逻辑明显混乱了。
她刚开始说孩子是她弄丢的,后面又否定之前的话,说孩子不是她弄丢的。
等等!
她口中的那个“他”是谁?
是她的丈夫吗?
疯女人刚开始说孩子是疯女人,自己弄丢的。
后面有说“孩子是由他看着的,怎么会失踪呢?”
两段话都是出自这个疯
女人的口,而且上下两句话明显是非常矛盾的。
这立刻引起了萧耀文的注意。
要知道,现在疯女人是完全处于萧耀文迷魂术之下。
她所说的每一段话,甚至是每一个字,都是疯女人内心深处的秘密。
每一句话,每一个句子都是真话。
“你好像不怕我?”萧耀文又再次问道。
刚才疯女人看向萧耀文的目光,其中有着一点点的期待。
那一点点的期待,和她眼中的恐惧相比,显得微不足道。
然而就是这一点点的期待和她的恐惧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是非常矛盾的。
再则,这个疯女人看见箫耀文的时候,眼中的恐惧究竟是从何而来的?
这令萧耀文感到疑惑。
还有,为什么在恐惧之余,又夹杂一点点的期待。
期待又是从何而来?
萧耀文可以肯定,他之前并没有见过这个疯女人。
那么这个疯女人看见他的时候,双目中流露出这样的情绪,确实令人感到困惑。
“你和他很像!”风女人处于迷魂状态下,双目呆滞目目的说出了这句话。
“谁?”
“我的丈夫王刚。”
“我和你的丈夫很像?模样吗?”
“不是模样!就是一种
……我也说不清楚,但是我就是感觉很像!”
“你很害怕你的丈夫吗?”
这个疯女人说肖耀文很像她的丈夫,但既然肖友文很像她的丈夫,那么他看见肖耀文不应该双目中留出恐惧啊!
“我怎么会害怕他呢,我很爱他!
……
……
我感到害怕,我感到恐惧,我想逃却怎么也逃不掉!”
当萧耀文问疯女人是不是害怕她的丈夫之时,疯女人脸上开始出现纠结。
本来呆滞木讷的眼睛,此刻却有了情感起伏。
疯女人再次处于即将挣脱萧耀文迷魂的边境线。
一个普通人,两三次差点能挣脱萧耀文的迷魂,这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
当然,更令箫耀文关注的是,女人在萧耀文问出问题之后,他给出的答案又一次是两种截然不同而且矛盾的答案。
一方面疯女人强调她很爱她的丈夫。
而另一方面,又说她感到恐惧,感到害怕,但是想逃却逃不掉。
两种截然不同的答案,必然有一个是真,一个是假。
难道这个疯女人在被迷魂之后,还能够说出假话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有可能这个疯女人说的两个答案都是真的。”
“疯女人的丈夫
或许曾经真的很爱她。
只不过现在她丈夫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人,严格意义上来说应该是灵魂被人替换了。”
“而换掉风云丈夫灵魂的,就是隐藏在天阳市背后的那个邪恶势力。”
萧耀文展开想象,脑海中很快就勾画出一个悬疑故事。
他连忙摇了摇脑袋,暗道:
“以后还是少看点小说,这想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也许我多想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通过疯女人的描述,她的丈夫身上确实有很多疑点。
或许我应该去她家看一看,见识见识她丈夫。”
想到这里,萧耀文伸出手,顿时一股力量从他的双手中涌现出去。
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疯女人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托起,漂浮于虚空之上。
萧耀文一挥手,一股无形的力量喷涌而出,霎时间平地上似乎刮起了一阵大风。
这阵大风,就算是一辆小轿车,也可以被轻松捡起。
更何况疯女人本身并没有多重,她很快就被这阵大风刮飞出去,飘向远方。
而萧耀文自己,则身体猛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