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义的父亲宋进在刘家已经做了三十年的家丁,如今重病缠身,无力劳作。
于是宋义便接替了父亲的工作,但因为年纪尚小,总是受到欺负。
此时听见了总管的叫喊,慌忙间宋义脚下一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总管见了,非但没有同情这个瘦小的孩子,反而用脚踢了宋义几下。
“在这装什么死,还不滚去干活!”
宋义只能强忍着疼痛,艰难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地向柴房走去。
地上随处散落着木柴,三十担柴,是他今天的任务。
宋义拿起斧子,开始熟练地砍起柴来。
砍完柴,天已经黑了。宋义去伙房领了两个馒头,一碗稠粥,一碗杂烩菜。
这是他和父亲今晚全部的饭菜,量不多,所以宋义经常会饿肚子。
他慢
慢向宿舍的偏僻处走去,里面昏暗的灯光闪烁,似乎在向他招手。
回到屋子,看见父亲宋进坐在床边,剧烈地咳嗽着。
宋义连忙放下手中的饭菜,去给父亲递了一碗水。
“父亲,你没事吧!”
宋进摆了摆手:“没事,义儿,今天为父有些事情要和你交代一下。”
宋义十分好奇,连忙问到:“父亲,什么事情这么神秘啊?”
“你跟我过来。”
宋义被领进了一个破旧的小黑屋中,记忆里,父亲好像从没让自己进来过。
只见屋子里并无他物,只在墙壁中间挂着一幅画像。
画像上,一名青年一身白衣,形貌昳丽,宛若谪仙临尘。
“义儿,跪下。”宋进咳嗽了一下,对宋义说到。
“父亲,这位是?”
“这是我们宋家第一代先祖,想当年先祖在时,我宋家也是名震一时的豪门显世,可如今……”
宋进叹了口气,继续说到:
“如今你也大了,该来拜一拜先祖了。”
宋义看着画像上的青年,没由来的一阵心安,当即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先祖,如果您在天有灵,就请保佑我父亲身体健康,晚辈宋义感激不尽!”
宋义就这样一直跪伏在地上,希望先祖真地能听到他的心声。
就在这时,一道温和而又威严的声音在宋义脑海中炸开!
“吾之后人,可是你在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