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中城外联军大营。 虽然三天前众人在帅帐之中不欢而散,但是并没有将事情进一步恶化,依旧保持着对抗益州军的总体方略。 只是各族族长纷纷将兵力聚集到了自己手中,统帅权和调动权也全部归于自己之手。 经过三天的休养,韩遂一扫之前的萎靡不振。 如今正精神抖擞的与烧当羌族长越曼和罕羌族长何迷商讨军事。 “两位族长,如今整个大营内,真正能够同心协力的,恐怕也就是我们三人了!” 看到韩遂容光焕发的面容,越曼和何迷心中的担忧终于可以落下。 毕竟三方携手共进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 十余年的联手对敌,早让三人结下了真挚的友情。 “韩刺史放心,我们两族一定会尽心尽力!” 得到了越曼和何迷的承诺,韩遂心中宽慰许多。 这无疑是一个好的开始! “两位族长,今日我本想聚齐所有人商讨进兵事宜!可是有土丹从中作梗,便决定暂时单独找二位相商!” 韩遂的语气中尽显无奈之色。 面对这种情况,越曼与何迷二人也是毫无办法,毕竟土丹也不会听他们二人的。 “韩刺史,你说吧,我们听你的。” 韩遂微微颔首,眼中充满了感激之色。 “多谢二位族长!如今大军已经休整了三日,我觉得不能再等下去了!” “我想请二位族长立刻派遣麾下士兵进攻榆中城。” 对于韩遂提出的进攻请求,越曼和何迷并没有什么反感的情绪。 “韩刺史,进攻榆中我们二人没有意见。只是单凭我们两族,恐怕取得不了什么进展。。。” 烧当羌和罕羌两族的兵马加起来都不到四万人,如何能够攻破榆中? 而且这也是两族最后的力量了,总不能因为与韩遂交好就全都折损在榆中城下。 “两位族长放心,只要战端一开,土丹他们绝对不会冷眼旁观。” 韩遂心中厌恶土丹不假,但是对他想要击败刘璋的决心是没有怀疑的,不然先零羌怎么会损失到只有两万人?只有战端再度开启,各族兵马才能被调动起来。 毕竟谁也不想做第一个进攻榆中的人,谁知道刘璋这三天又搞出什么幺蛾子? 见越曼和何迷二人面露犹豫,韩遂连忙拱手下拜进行请求。 “还请两位族长助韩某一臂之力,在下万分感谢!” 韩遂都做到这个程度了,越曼二人也不好意思再出言拒绝,连忙将他扶起。 “韩刺史放心,我二人答应你便是了!” “多谢二位!” 就在这时,帐外突然走进一名士兵,手中捧着一卷竹简。 “启禀主公,这是刘璋给主公送来的信。” 越曼和何迷二人眉头一皱,纷纷看向士兵手中的竹简,随后又疑惑的看向韩遂。 身为两军主帅,难道还能互通信笺? “韩刺史,你与刘璋还有私交?” “怎么可能!我与刘璋势不两立!” 韩遂连连摇头,他心中的疑惑简直比越曼,何迷还要多。 “刘璋的信?” “你确定是刘璋的信吗?” 士兵眼神十分确定,重重的点了点头。 “启禀主公,传令兵是从榆中城出来的,这是我们的士兵亲眼所见。” “拿来吧。” 韩遂接过竹简放到了案板之上,本想立刻打开查看刘璋写了什么。 脑中忽然想起了帐内还有越曼和何迷的存在,连忙抬起头。 “两位族长,若是不放心,可一同前来一看!” 越曼与何迷二人互相看了看,最终还是走到了韩遂身旁。 他们这样做也是为了韩遂好,刘璋的传令兵这么大摇大摆的前来送信,如果土丹知道了,岂能不心生怀疑? 韩遂心中也非常庆幸自己找来了越曼与何迷,不然如何说得清二人的关系? 若是在之前还好,毕竟联军占据巨大优势。 如今双方处在均势,甚至联军可能都稍有劣势,韩遂与刘璋二人通信难免让人非议。 “韩刺史,我们兄弟不是怀疑你,只是为你做个见证!” 韩遂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扯下了捆绑竹简的麻绳。 “两位族长,让咱们一起看看刘璋有什么阴谋诡计!” 正当韩遂准备摊开竹简之时,帐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