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殿内室,雕花窗棂半掩,阳光透过窗纸,洒下斑驳的光影。
楚玲汐端坐在软榻上,凤目微垂,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
手中捏着那片薄薄的卫生巾,仿佛是什么烫手山芋。
陈枫则一脸严肃,指着卫生巾上的两条细带。
像是在讲解什么军国大事一般郑重其事:“陛下,你看,这两条细带,是用来系在腰间的,这样可以防止……”
他本想说“防止侧漏”,但话到嘴边,又觉得太过露骨,只得含糊其辞地带过。
偏殿外,一众宫女太监们竖着耳朵,却只听得见断断续续的声音。
以及偶尔传来的女帝陛下羞恼的娇嗔,更增添了几分暧昧不明的意味。
“大胆陈枫,休得胡言乱语!”
楚玲汐羞愤交加,一把夺过陈枫手中的卫生巾,嗔怒道,“朕已经知晓了,你且退下吧!”
陈枫见状,也不敢再多言,躬身退出了偏殿。
他前脚刚走,楚玲汐便迫不及待地拿起那片卫生巾。
按照陈枫方才所授的方法,笨拙地尝试起来。
良久,偏殿内终于恢复了平静。
陈枫站在殿外,百无聊赖地踢着脚下的石子,心中却暗自得意。
他就不信楚玲汐一个女人,能拒绝卫生巾的诱惑。
不多时,楚玲汐从偏殿内走了出来,脸上红晕未消,只是眉宇间的那一抹羞恼之色已经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淡的喜悦和……满意?
“陈枫。”
楚玲汐清了清嗓子,故作威严地说道,“你做的这东西,的确有些用处。”
陈枫闻言,心中暗笑,陛下这傲娇的性子,还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不过。”
楚玲汐话锋一转,语气中多了几分不满,“你一个大男人,整日里研究这些……这些女人的私密之事,你的内心,当真是龌龊至极!”
陈枫顿时愣住了,这……这怎么就龌龊了?
他这可是为了天下女子造福啊!
“陛下,臣冤枉啊!”
陈枫苦着脸辩解道,“臣这可是为了天下女子着想,才……”
“住口!”
楚玲汐怒斥道,“你身为男子,岂能如此不知廉耻?竟还敢堂而皇之地宣之于口?!”
陈枫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
这女帝的逻辑,他实在是无力反驳。
这不是典型的放下碗就骂厨子吗?
用的时候夸好用,用完了就说他龌龊!
“那依陛下之见,男人应该做什么?”陈枫忍不住问道。
楚玲汐闻言,美目一瞪,没好气地说道:“你是男人,你问我?!”
陈枫顿时语塞,只得无奈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臣错了,臣不该胡言乱语,臣告退!”
说罢,他便灰溜溜地退出了偏殿。
楚玲汐看着陈枫落荒而逃的背影。
她不禁摇了摇头,转身走回了正殿。
心中却对那卫生巾的舒适和便捷赞叹不已。
“这东西,还真是不错……”
两天的忙碌,让陈枫深刻体会了什么叫痛并快乐着。
这天下珍品阁总算是开张了,看着那块牌匾,陈枫心里说不出的得意。
仿佛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在朝他招手。
一大早,陈枫就带着明月守在门口,翘首以盼那些财神爷的到来。
别说,这年头消息传得就是快。
没一会儿,陆陆续续就来了不少人,都是些在京城做买卖的商贾。
“哟,这不是陈总管嘛,恭喜恭喜啊,贺喜贺喜啊!”
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商人,脸上堆满了笑容,拱手朝陈枫道喜。
“陈总管真是年少有为啊,这才多久,就开起了这么大的铺子,佩服佩服!”另一个瘦得跟麻杆似的商人,也跟着附和道。
陈枫看着这些来捧场的商贾,心里乐开了花。
脸上却不动声色,只是谦虚地摆摆手:“各位老板客气了,都是陛下抬爱,赏了口饭吃,快请进,快请进!”
进了这天下珍品阁,这些商贾们可算是开了眼了。
一个个新奇玩意看得他们眼花缭乱,什么玻璃镜子、香皂肥皂、羽绒服、卫生巾等等,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陈总管,这,这是什么东西啊?怎么如此光滑透亮?”一个商人指着玻璃镜子,好奇地问道。
“是啊,这东西闻起来可真香啊,比那什么花露水好闻多了!”
另一个商人拿着香皂,凑到鼻子底下使劲闻着。
陈枫早就料到他们会好奇,于是安排了一个机灵的小太监,专门负责给这些商贾们讲解。
小太监口齿伶俐,把这些新奇玩意说得天花乱坠,直听得这些商贾们心痒难耐。
“陈总管,这东西,可否让我们试试?”一个商人指着香皂,跃跃欲试。
陈枫大手一挥,豪气地说道,“当然可以,各位老板尽管试用,满意了就直接找我们店的工作人员下单即可。”
于是,这些商贾们便开始试用起这些新奇玩意。
有的照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