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遭了连坐罪的常在,延禧宫如今成了奴才们觉得最晦气的地方。
闲言碎语也难免传进安陵容的耳朵里,安陵容倒是没当回事,可宝鹃整日在那碎碎叨叨劝安陵容是不是要去求求皇后娘娘。
宝鹃越劝,安陵容倒是越坐得定。
安陵容拿着绣花绷子依旧绣着那个没绣完的虎头帽。
“小主,何必再绣这帽子,沈贵人都被禁足了,更何况沈贵人怀的是个公主,咱们再绣这东西会不会惹皇上生气啊。”
安陵容似乎充耳未闻,仍然一针一线绣着,过了半晌,安陵容悠悠开口:
“宝鹃,若是有一日你主子我被禁足了,你是不是要立马禀了皇后娘娘,离了我这延禧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