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耀祖伸手摸着苏玉娇红扑扑的脸蛋,粉面桃腮、香汗淋漓,真招人喜欢。
苏玉娇偏头躲开,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
听说王恒有勇无谋,如此滴水不漏的计谋不像是他想出来的。
苏玉娇又看了看陈耀祖,立刻否定。
陈耀祖几斤几两她还是清楚的,典型的又狠又蠢。
那会是谁想出如此毒计来针对她?
陈芸娘?
这是苏玉娇下意识里的想法。
陈芸娘既知道她跟两个朱氏之间的恩怨,也能从陆子谦那里得知婆母去了庄子上。
所以只要把陆子谦支走,让墨书重伤她的计谋就能得逞。
等陆子谦回来,自己名声尽毁,陈芸娘就能正大光明的嫁入将军府了。
对!一定是她!
苏玉娇突然目光阴森的盯着陈耀祖:“陈耀祖,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听说带着怨恨死去的女人,在临死前穿上红衣,会化成最凶煞的厉鬼。”
“陈耀祖,我会日日夜夜找你索命。”
陈耀祖被她凶狠的眼神吓到了,再看到苏玉娇一身红衣,脑中闪过红衣女鬼的画面,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你……冤有头债有主,你去找陈芸娘索命,别来找我。”
“办法都是她想的,我就是个跑腿传话的。”
“原本王将军是想纳她做妾,是她说纳你做妾侮辱性更强。”
“王将军听了她的办法,才打你的主意。”
不管苏玉娇会不会变成厉鬼,解释几句又不费事。
办法本来也不是他想的,他可不想替陈芸娘当替死鬼。
陈耀祖解释完,也没了兴致,赶紧让人把她带走。
他本想去找王恒邀功的,只是没见到王恒,倒是见到了自家小厮。
“陈芸娘找我有事?”
“是,说是很重要的事,让人务必去一趟。”
陈耀祖皱皱眉,不情不愿的跟着小厮走了。
苏玉娇刚被关进房中不久,便有人推门进去。
两人四目相对,女人不哭不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
王恒看着床上五花大绑的女子,眼中闪过一抹惊艳。
女子身穿一袭红色嫁衣,肤如凝脂、粉面桃腮,如阳春三月的桃花,诱人采撷。
最让人惊艳的是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如同流淌着万千星河,悠悠的摄人心魄。
从前只听说苏玉娇爱陆子谦爱的痴狂,只要有陆子谦的场合,苏玉娇都会出现,但都有面纱遮挡,他从不知苏玉娇竟然长得如此美。
真是让人一眼就心动的美!
王恒有些看痴,眼中泛着精光,一时间忘了反应。
倒是苏玉娇先开了口:“王将军,不替我松绑吗?”
王恒反应过来,这女人倒是有趣,遇到这种事竟然不哭不闹,还敢主动跟他搭话。
比那些只会哭哭啼啼的女人顺眼多了。
王恒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苏玉娇跟他对视:“多谢王将军。”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冷笑开口:“你不怕我?”
“王将军长得很可怕吗?”
“况且,我们之间无冤无仇,我为何要怕你?”
“哈哈哈,有趣。”王恒笑的放肆,这小娘们果真很对他的胃口。
“老子跟你是没仇,跟你男人仇怨可就深了。”
“我抓你来是为了羞辱陆子谦,你勾引老子没用。”
“老子会好好折磨你,让陆子谦知道得罪老子的下场。”
苏玉娇撇嘴:“那你可抓错人了。”
“你抓我,只会让他痛快。”
“你若有心去打听,就该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
“他想娶的是陈芸娘,当年因为某些原因,他不得不娶我,所以他一直恨我入骨。”
“如今你算是替他解决了大麻烦,他不但不恨你,还要来感谢你呢。”
“前几日他故意带我去山上,让我迷路,又散播我跟人私奔的谣言。”
“用他的原话说,我若是死在山里最好,我若侥幸逃出来,他也能利用流言休了我。”
“只不过我凑巧救了刘御史家的小儿子,证明了我不是私奔,而是迷路。”
“他没能如愿休了我,却当众鞭打我。”
“这件事整个将军府人尽皆知,王将军一查便知。”
“你以为你羞辱了陆子谦,殊不知他正躲在家里偷着乐呢。”
王恒听着苏玉娇的话,想起陆子谦之前骂他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不屑表情,心里的火气就噌噌往外冒。
男人气的踢翻椅子:“别用话激老子,你跟陈芸娘,老子一个也不会放过。”
“等老子先办了你,在去收拾陈芸娘。”
王恒恶狼一样扑了上去,死死压在苏玉娇身上,女人吓得又抓又挠。
啪!
王恒打了她一巴掌,顺手解开腰带,动作粗鲁的将她的手绑在床头上。
紧接着,他像一头野猪一样在她脸上乱亲乱啃。
苏玉娇挣扎无果,她用力咬了一口。
“嘶!”王恒疼的弹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