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娇狠狠的剜了他一眼,陆子谦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冲她露出一口大白牙,忠诚又无辜。
营中安静了好一会儿,陆子谦有点不喜欢这种气氛,而且总想找机会跟她说话。
“你们都出去干,这么多人挤在这里,臭烘烘的。”
“是。”
营中捣药的人,全都抱着自己的工具出去了。
苏玉娇也要出去,被他一把按坐在自己腿上:“谁让你出去了!”
“陆子谦,我警告你,大白天的,你敢乱来,信不信我让你变太监。”
男人看着她奶凶奶凶的小模样,伸手握住她指着自己的那根手指,将她白嫩冰凉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粗糙干燥的大手中,给她暖手。
“不敢不敢。”
“我没想那种事。”
“倒是你,大白天的就想,你越来越难满足了啊。”
“闭嘴。”
他将她抱在怀里,闻着她身上香香甜甜的味道,闷哼问道:“娇娇,你开心吗?”
苏玉娇挣扎着,没好气:“我有何开心的?”
“陈芸娘走了,再也不会纠缠我了。”
“我们可以好好过日子了。”
“我今日很开心,很轻松。”
“我一点都不想跟她纠缠,但不知怎么回事,就像是冥冥中安排好的一样,无论我做何事,去何处,都能遇到她。”
他将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声音闷闷的低低的,像是在诉说自己的委屈。
苏玉娇气笑了:“你还委屈上了?”
“你若狠心跟她断绝关系,她怎么可能缠的上你?”
陆子谦将她抱的更紧了,声音依旧是低沉中带着一种莫名的轻松感。
“你不懂,有时候真的很奇怪,像是摆脱不掉似得。”
“她走了,我真的很轻松,以后再也没人阻在我们中间了。”
“娇娇,我会让你幸福的,我有信心。”
“我知道我脾气急,我一定会改,你给我一点时间。”
“要不这样吧,你给我下点毒,下次我再对你乱发脾气,你就不给我解药,让我生不如死,好好磨一磨我的坏脾气。”
苏玉娇撇撇嘴:“毒药有用吗?”
“你生气的时候六亲不认,我怕你为了逼我交出解药,亲手掐死我。”
“我不会,我怎么舍得。”
“呵,你哪次不舍得了?”
“你不是还怀疑,我为了陷害陈芸娘,自己毒害了自己的孩子。”
“别提她。”男人皱眉,像是很厌恶一般。
“我说真的,你给我下点毒,最好是能让人失去力气和武功的毒,发作的时候疼的死去活来。”
“多来上两次我就听话了。”
“其实,我这些天也在反思自己,想了很多。”
“我这人脾气急,但是一定能改。”
“你就这么肯定?”
陆子谦一脸认真:“你想啊,我怎么不敢对皇上大呼小叫?”
“我面对皇上的时候,脾气怎么不急了?”
“那是皇上对我有生杀大权,我对皇上有敬畏心。”
“所以,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由此可见,我的脾气是能控制的,且是分人的。”
“我对你乱发脾气,无非是觉得你比我弱小,就算对你发脾气,你也不会把我怎么样,且我不用承担任何后果。”
“所以,你可以利用自己的优势控制我的脾气,就比如给我下毒。”
苏玉娇看他如此深入的剖析自己,若有所思,等哪天自己强大到让他跪地唱征服,似乎也不错。
不过似乎不太可能,这毕竟是男权社会,还是和离来的干脆一些。
“你把我说的太神了,我哪有那种毒药?”
“你以为制作毒药跟做饭那么简单?”
“你连天花都能治,怎么做不出毒药?”
“那是借鉴前人的经验。”
天花和疟疾恰好都是后世已经攻克的瘟疫,若是换一种,她也束手无策。
至于毒药,且不致命,还能达到控制人的效果。
就只有那种毒了,她不会没有底线到去碰那种东西。
“行了,不说这些有的没的,先想办法打赢这场仗吧,否则你回去如何跟皇上交代。”
“至于你的话我就当你没说过。”
“高兴的时候什么好听话都说的出来。”
“不高兴的时候,一句比一句恶毒。”
“你这辈子都改不了的。”
“除非我比你强大的那天,让你对我畏惧,让你心甘情愿臣服,你才会真正收敛。”
“快出去吧,我还要忙,那么多病人等着解药救命呢。”
南疆国!
陈芸娘试探的问道:“南太子,为何选我当圣女?”
南笙笑眯眯的看着她,语气温润好听:“你是天神选的!”
“天神是谁?”
南笙指了指天空。
“你是说天上的神仙吗?”
“天神如何选的我?”
“巫师能与天神交流。”
陈芸娘又问:“圣女是做什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