獠牙,忍不住嘴角直抽抽。
事后,熊场长完全忽略了那两头野猪了,这下真是肥了十一连队人的肚皮。
熊场长摇头:
“没事,就两头野猪,早晚有吃完的一天,吃完他们就不嘚瑟了。”
“可是,吃完了野猪,听说他们还有很多头狍子啊。”
熊场长牙疼似的嘶了一声:
这谭小絮,活祖宗,净给他出难题!
就说谭小絮开的那块荒地,到底是什么风水宝地,又是狍子又是野猪的。
偏偏这些野猪和狍子,都是“法外狂猪”、“法外狂狍”,人家愿意怎么杀怎么杀,农场根本管不着。
罢了罢了——
熊场长头疼的摆手:
“杀吧杀吧,不过说好了,只杀一头,而且悄咪咪的杀,别张扬,回头其他连队知道了,都找我要猪,我顶不住!”
章指导员顿时笑的一脸褶子:
“行,我一定瞒住了!”
熊场长无奈的给章指导员开了允许杀猪的条子,写上日期,盖上公章。
章指导员郑重其事的把条子装进公文包里,对熊场长谢了又谢,然后走了。
章指导员前脚刚走,熊场长直接四仰八叉的瘫在椅背上:
老天爷,到底怎么才能把谭小絮这尊大佛给请走?
熊场长摸了摸日渐清瘦的脸,心疼自己!
“叮铃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