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个动作,突然咧嘴笑了一下:“你还是什么都不知道最好玩,不用了,你坐下。”
“什么叫我不知道最好,不想让我担心你?我知道你的出发点是好的,但你先别出发。”
“又说烂梗。”盛意无奈,又低头笑了笑。
好不容易逗笑了,徐文彬有些不想让盛意往下说,又是倒茶又是递串,但还是眼见盛意收了笑,酝酿着开了口:“当年他走的原因你清楚吗?”
“叙哥?就是不知道,突然走的。但姜澈和路枝好像都清楚,哎呀我本来就小你们两岁,那时候我又正好在高三这么重要的时期,乐队都几乎停掉了,一回来发现家被偷了,姜澈不见我,路枝也说得遮遮掩掩的,叙哥联系不上,你那个样子,我敢问你吗?”
“你不是帮梁听叙送了鹦鹉——”
“那是叙哥先寄给我的,让我帮忙给你。”
盛意点了点头,拿起茶杯又喝了口:“那时候大家都认为,是我举报,害梁听叙退了学,连我自己也那么以为。”
徐文彬动作滞了一瞬,飞速眨了好几下眼睛,踌躇道:“你去举报过他?”
“嗯,不想让他走。”
“那不也是叙哥本来就打算走嘛,你才出此下策,而且也没举报成功。”
盛意顿时抬头。
是了,是梁听叙想走,他才着急忙慌地找方法,想把他留下来。
他还翻阅过处分轻重介绍,挑了一个堪堪警告的举报,还担心过举报不成立。
后来如他所想,他的举报从来都没有成立过。
“但,”盛意喉咙有些哑,“他不知道,他以为是因为我的举报,他才会被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