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医院你为什么不说,都被我咬出血了,怎么不包扎?”
“不疼。”梁听叙简明扼要。
“这还不疼,万一以后要是留疤了——”
“你也会担心我留疤,那今天晚上为什么和那个跟踪狂直面对峙?”梁听叙声音里压抑着火气,“你知道我追出来,隔着老远,看见你被她那么用力砸了一下,赶忙跑过来看到的是你满头血不省人事躺在地上,我有多担心吗!”
“她偷听我们讲话,我出门前,我们说的话都被她听去了,要我离你远点,说你果然早就讨厌我、厌烦我了,”盛意没有指责的意思,他只是觉得委屈,“所以,你是吗?你在医院还答应过我,要给我一个解释,你又要食言了是吗?你也要和他们一样了是吗?”
“不是。”梁听叙回答得很快。
“那是为什么。”盛意眼尾那抹红越发明显了。
梁听叙咽了口唾沫,嘴唇微动,又认命般地垂下眼眸:“盛意,你不该受我影响。只是你的错觉——”
“错觉?”盛意拽过梁听叙的手,“这是错觉吗。”
梁听叙手心的温度透过牛仔布料,烫得不行。
他手心的的热也钻遍梁听叙手心的每个角落。
梁听叙惊愕抬眸,盛意……
“你知道你现在什么样吗。”梁听叙声音低沉,不停回荡在盛意耳边。
没等盛意做出反应,梁听叙双手抚过盛意的眼尾,自言自语:“不是错觉。”
……
一边计算着,要吃多少颗橘味糖,才会吃出这么浓郁的柑橘味。
……
察觉盛意屏住呼吸许久,梁听叙很快便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