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轩义的嘴角重新愉悦地微微上扬,也礼貌地道:“谢谢蒋先生的关心,我和琴琴打算一个月内扯结婚证,三个月内办婚礼。结婚后,我们公司有资深的财务能带她。”
“这么快就要结婚?”蒋靖文眼中微有些讶色,往苏梅琴的肚子隐晦地一瞅:“苏梅琴,你可是咱们班上的女学霸,居然这么早就嫁人?而且你们夫妻俩在一家公司做事,会不会不太好?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啊?”
“我和轩义不在一家公司。”苏梅琴微微一笑:“他做他的,我做我的!我不是他的附属。”
蒋靖文恍然了,再又和熙地笑了起来:“行,既然你要结婚了,那我就暂时不多事了。不过,元旦节,记得联系!”
他礼貌地看向楚轩义:“楚董,我回头加你好友,可别拒绝!”
楚轩义深深地看他一眼,点头:“你帮过琴琴,我自然不会!”
蒋靖文再思索一阵,又笑道:“如果你们周日上午还在京城的话,我们也可以再聚聚。到时候,再约?”
“好!”苏梅琴目光一转,点头。
随后,飞机开始起飞。
等十来分钟后,飞机上到了平流层,楚轩义便招来服务员,给他、苏梅琴、廖师兄各要了一杯铁观音茶。
苏梅琴喝了一口,问一旁的廖师兄:“景尧,你喜欢这一种,还是喜欢轩义上次泡的那种?那种香一些。”
“我更喜欢普洱。”廖师兄喝了一口浓茶之后,坦白地回答:“这种铁观音太香,不适合我的工作环境。”
“行,那我回头跟柳老板再去买点普洱。轩义,普洱用什么茶具好?”苏梅琴又转头问楚轩义。
楚轩义扬扬眉:“你可以再买一套紫砂茶具!之前那个,专门泡碧螺春。别串位。”
廖师兄马上又赞道:“唉,碧螺春也可以啊!飞凤苑有碧螺春?”
“有,明前的特级二等。”楚轩义点头:“只不过上一次,你们跟吴师父去,考虑到师娘也在,我才泡了铁观音。”
苏梅琴马上关切地道:“那我在省城给景尧备两套紫砂壶,泡普洱和碧螺春。景尧你自己平时要多喝。我可不想你的胃出毛病。”
楚轩义见蒋靖文听得呆呆的,眼中多了一抹轻蔑,而后故意轻笑着打趣:“他是忘了他要回省城了,还以为可以回飞凤苑喝茶。”
廖师兄有些不好意思地轻笑起来,看着苏梅琴,柔柔地道:“是,习惯了在盐湾了!以后得改!”
这时,浓浓的铁观音茶都被端了过来,蒋靖文才好奇地问:“所以,这位廖先生在省城工作?哪家公司?”
廖师兄看看他,再看看苏梅琴和楚轩义,而后微微一笑:“我的工作比较特殊,不说也罢。好了,琴琴,快点喝茶,早点休息。”
“嗯!”苏梅琴顺服地点头。
蒋靖文一怔,再仔细打量着廖师兄比较寻常的衣服,若有所思。
等喝完这杯还算正宗的铁观音茶,没多久,苏梅琴便在空乘小姐的帮忙下,将座椅稍稍放斜,眯起眼睛睡了起来。
也就不知道,蒋靖文回过头来看了她两次,眼中有一种关切和遗憾的光芒。
更不知道,蒋靖文的每一次回头,都被楚轩义和廖师兄不动声色地看在眼里。
再等苏梅琴被唤醒时,飞机已经抵达京城,正是晚上十二点。
下飞机时,楚轩义稳稳地牵住了她的手,廖师兄紧随其后,蒋靖文知趣地走在后面。
“好冷哦!而且空气干干的。”苏梅琴一边迷糊地走着,一边瑟缩地往楚轩义的身上靠了靠。
后面的廖师兄忙将手中袋子里装的厚羽绒服取出来,上前,温柔地盖在她身上:“来,披上就不冷了。”
楚轩义了然地松开手,让苏梅琴的双臂伸进羽绒服的袖子里,再看着廖师兄亲昵地把帽子从她脖子里翻出来:“怎么样,暖和些吗?”
被廖师兄那热热的手翻着衣领,体会着他的关心,苏梅琴的双眼充满了情意和甜蜜,点头:“不冷了!”
后面的蒋靖文惊讶地看着廖师兄和苏梅琴的亲昵互动,再疑惑地看着楚轩义,眉头皱起。
苏梅琴一边甜蜜而幸福地拉着羽绒服的拉链,一边笑着问廖师兄:“这是你的衣服吧?轩义应该没时间回家拿衣服。”
“是的,这就是预备回京城时穿的,没穿几次,干净的!”廖师兄的声音里有股宠溺:“咱们快点走。南方是湿冷,北方是干冷!等到了车上,进了酒店里,就不冷了!”
虽然他很想牵着苏梅琴的手。
但现在有楚轩义牵着她,他还是别抢了,以后公开身份了,才能名正言顺!
“嗯!”苏梅琴再转头看看衣服的后面,乐了起来:“这衣服好大!”
“他比你高那么多,自然大。”楚轩义忍着笑,打趣:“你这样,也挺可爱,像个小企鹅!”
“啊?”苏梅琴瞠目:“我才没有企鹅那么胖呢!”
“对,琴琴又瘦了些,”廖师兄认可地点头,再又宠溺地附和:“不过,确实可爱。”
蒋靖文看着他们三人的对话,更迷惑了。
他见过苏梅琴的表哥,所以廖师兄肯定不是表